蒋泽赋几乎是立刻,就无所收敛地倾身埋了进去。

他先是张开嘴,含住两瓣湿浪的阴唇吮吸,随后一条温热滚烫的舌头探出,舌尖抵进从上往下,在穴壁里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舔舐摩擦。

起初只是轻巧温柔地试探,像蜻蜓点水般在阴道内壁的褶皱处游走。随后蒋泽赋逐渐加快了节奏,抽插的动作仿佛一支急促的舞曲,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如同沙漠旅者终于又一次找到绿洲,男人并未打算浅尝辄止,他将双唇紧紧贴合于穴口之上,正贪婪地汲取着清泉里的甘露。

随即又用舌尖密密匝匝地舔过小逼的每一处,里里外外吮吸戳弄了一遍,他不断地探索那涌出甘泉的泉眼,渴望着它能够赐予他更多的恩泽。

杨禾栀的屁股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地瑟缩抖动,她想要躲开对方唇舌的辖制,但随着舔舐的程度越来越深入

她的眼中逐渐迷离一片,情不自禁地浪叫起来,搭在男人肩膀上的腿开始不停乱晃。

“啊……哈,好……舒服。”

蒋泽赋低垂着眼眸,喉结不断翻滚,将秘书的穴里因舒爽而渗出的水液全部吞吃干净。

他的脊背处被杨禾栀用脚踝不停地拍打着。

“轻点儿。”他忍不住失笑地看了眼满脸潮红的杨禾栀,然后将两条手臂抬起,紧紧圈住对方大腿根部的软肉,继续用舌头满足她。

蒋泽赋听见充满快感的嘤咛声从床上人的齿缝泄露,料想她应该快要到达高潮。

他将舌头用力往甬道内挤压,不停地摩擦,左右甩动着,力道逐渐加重,反复破开紧密黏合的褶皱。

舌尖的动作快得几乎拉出残影,仿佛一场激烈的角逐,带着一种近乎失控的狂热。

淫糜的汁液在他的攻势下四溅,他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仿佛要将杨禾栀穴里所有的水液都彻底榨取殆尽。

终于,杨禾栀的脑袋里像炸开四散的烟花般闪过亮光,在体内灭顶的快感袭来之时,她觉得自己仿佛快要窒息,下身过电般战栗着喷出一股股水。

她的睫毛颤得如同暴雨中的蝶翅,整个人像一株被夜露压弯的铃兰,彻底载倒在纯白色的床单上,双腿从蒋泽赋的肩膀上滑落,头发凌乱地到处散着。

快感带来的余韵还萦绕在她的脑子里,杨禾栀已经完全丢了力气,此刻只余下支离破碎的喘息。

27 乖乖等着让他干

顶上白炽灯的冷光如瀑倾泻,在杨禾栀濡湿的睫羽间碎成粼粼波光。

她仰躺在雪白的床单间,望着天花板上摇曳的光斑,恍惚间像是沉在深海,每个毛孔都在吞吐着咸涩的潮汐。

指尖还残留着床单被抓到褶皱的触感,此刻正随着尚未平复的脉搏微微发麻。

她喘息得太厉害,连带着视线都无法准确聚焦,随着呼吸起伏剧烈地摇摆着。

蒋泽赋起身去卫生间漱过口,坐回床边,将快要软成一摊水的女秘书捞进怀里时,感受到她脊背战栗的余韵仍未消散。

他的手掌贴在她后腰,温柔地亲了亲怀里人的发顶。男人的衬衫领口蹭过了杨禾栀发烫潮红的脸颊,雪松香混着情欲蒸腾的气息扑面而来。

“冷么?”他低声问,喉间震动的频率仿佛与杨禾栀尚未平息的心跳共振。

杨禾栀蜷在男人的颈窝处摇了摇头,方才那些缠绵的画面突然又涌入脑海她像是突然清醒过来,每个细节都在拷问着她的理智,可身体却诚实地记住了所有战栗的欢愉。

蒋泽赋怕杨禾栀明天起来又发烧,捞起被子将她严丝合缝地裹住。

“今天先在这里睡,明天起来我让护士再给你测一遍体温。”

“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再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