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沛的水液,此时被他手指捅进来,粘腻的汁水一股股流出更多。
只是这样摸,她的喘息声都已经开始压不住,她挺腰弓身想把屁股往上撅,腿也分得更开。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
“啊,哈……你慢点儿。”
蒋泽赋的鼻息加快,听着她婉转的声音,呼吸逐渐变成深重的闷喘。
原来他的秘书在床上竟是这样魅惑又风情。
手下的动作近乎变本加厉,他将中指探进穴口的甬道里面。指尖很快就被温热紧致的柔软包裹,仿佛陷入了一处隐秘的沼泽,湿滑而缠粘。
内里层层叠叠的褶皱像是活物般附上来绞动起他的手指,每一寸推进都仿佛被无数细小的触手缠绕。
她穴里太紧,湿热蔓延开来,带着灼人的温度,一点点将他的指关节吞噬。
空气里被填满“咕唧咕唧”的淫糜声……
杨禾栀发出难耐的嘤咛,异物骤然入侵的陌生感太过强烈,让她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的感觉。
蒋泽赋有些讶异,她的水怎么这么多……
晚上已经流了那么多的泪,逼里还有这么多的水。
“怎么这么湿啊……”
他爱怜地啄吻着身下女人的唇。她像是一颗被他催熟的番茄,两颊潮红,白皙的皮肤上染了层可爱的粉红色。
……
没一会儿,杨禾栀渐渐适应这种奇异酥痒的感觉,一阵阵令头皮发麻的痉挛过后,她失了力气,不再推搡身上的男人。
蒋泽赋怕自己的秘书被插得缺了水,低声问她:“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