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亲面前,他不想刻意表现出什么。

蒋母没注意话头里有什么异样,她则是想起二儿子对杨禾栀毫不吝啬的夸奖,心里对其也很满意。

“哎,我是真喜欢那个女孩子,长得漂亮可人就不说了,你弟弟说人家在学校里还很优秀呢。”

“这么看来,给你当个秘书倒是屈才了。”

“……”

蒋泽赋有些无语,他是破格提杨禾栀上46楼的,否则单凭借她的履历,还根本不够格做总裁办的行政秘书。

如今送了弟弟人情,倒成他的不是了。

蒋母看儿子镜片后?的目光平和而冷淡,一副不欲多言的态度,也不好再继续问询。

她自己是很满意杨禾栀的,他们家没有那种老顽固的包办婚姻存在,长辈们很开明,在找结婚对象上也非常尊重两个儿子的意见。

无奈大儿子一心扑在学业和工作上,这都快30还没个着落,这下总算盼到了小儿子谈了恋爱。

蒋凌宇毕业没多久,兴趣都在赛车和旅游身上,整年不着家,完全没有想进公司锻炼的想法。

不过已经有了大儿子在公司的能干,他们更加不会勉强另一个儿子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但若是找一个体贴聪明的女朋友,身份不用太高,还能让蒋凌宇收收心,愿意多回家里,又何乐而不为。

她很放心两兄弟看人的眼光,他们从小就和睦,蒋凌宇又很崇拜亲近自己的大哥。让杨禾栀进公司,自然也有考验和锻炼的成分在里面,反正他们都还年轻。

蒋母兀自想了会儿,自以为这样的计划很完美,她嘱咐了儿子一声早点休息,便上楼舒舒服服泡澡去了。

偌大的客厅宁静下来,蒋泽赋一动未动,连表情都殊无变化,只是镜片挡住了他眼底一层淡淡的凌厉。

11 春梦(h)

蒋泽赋在老宅的主卧是个面积极为宽敞的套间,容纳了阅读角、衣帽间和浴室,还有一个拓展而出的户外阳台。房间家具一应是乳白和原木色,点缀以盆栽的散尾葵。

他进门后粗略环视一圈,在衣帽间换了睡衣,走进浴室冲澡。

布满蒸腾热气的空间里,蒋泽赋向上抹了把被水淋湿的头发。然后,想起了杨禾栀的脸。

骨节清晰的长指慢慢握上那根硬到发痛的柱身,形状凌厉的喉结上下滑动,蒋泽赋微蹙着眉,手上有些粗暴地上下动作着。

水声蔓延,他听到耳边自己的呼吸声粗重急促,男人有些不快,用手指抹去马眼流出的水渍,当做润滑抹在了肉棒上,他的龟头已经憋得有些发疼红涨。

温热的水流沿着他的肩膀向下流淌至紧绷的腹肌,一根硕大粗硬的肉棒下是偾张的腿部肌肉线条,冷白肤色下淡青血管清晰可辨。男人撑着墙壁的手肘的青筋暴起,撸动间升起层层难以抗拒的性冲动。

他的手上有一层薄茧,覆在阴茎上只觉得像在摩擦树皮。

没有疏解的快慰,他想要更多。

蒋泽赋冷着脸,第一次对女人的手产生了具象化的幻想

她的手很漂亮,捏着骨瓷咖啡杯的指尖在晨光里泛起珠贝般的光泽,甲缘修剪得圆润妥帖,像新雪堆出的月牙。

蒋泽赋有时看到那截皓腕悬在檀木办公桌边缘轻晃,文件纸页翻动时,她的淡青血管在近乎透明的肌肤下蜿蜒成春日溪流。

假如她摸上来,捏握住他腺液满流的龟头,缠绕上他硬起来的棒身。

会怎样?

蒋泽赋想到此,抑制不住的哼叫出声。

低哑的,带着浓厚情欲气息的难捱,在水汽中回荡。

说起来,她面对他时那些假情假意的笑容,其实看起来拙劣极了,但不知怎么,却次次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