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朝堂大半是新俊,都是陈执和崔怀景一个个精挑细选出来的,德才上不会出岔子,就是不乏未被朝堂盘磨油滑的愣头青们,彼此相与间少不了口角纷争。陈执只觉得自己沦落成了学堂夫子,为这群孩子断着一件又一件的公案。

回龙榻上躺了许久,陈执睁开眼叫了一声“骛儿”。

陈敛骛以为陈执在休憩,一直在旁边桌案守着批奏,半点不敢相扰,此时见陈执对他招手

“娘子。”陈敛骛笑着过去,话音黏连,跪在陈执榻前俯身与他接吻。

陈执张开嘴,口内尽是湿红,探舌与他相交相缠,两双软唇彼此吮着,水声靡靡,缠吻间愈发动情,舌头四处勾舔着,银唾丝连。

陈敛骛先抬身躲开了,手扶着床榻,眼神都不敢落在陈执身上,兀自喘着气。

孕初不能行床事,陈敛骛几天内憋出一身的火,晚上睡觉都不敢多抱陈执,哪禁得这样撩拨。

“上来。”陈执那惯常冷肃的声线此时着了哑,却拐出一道柔情软意来。

“不敢……”陈敛骛的嗓子比他更哑,“我硬了,心肝。”

陈执看陈敛骛梗着红透的脖子,偏头不敢看自己,伸出手去抚了两下他头顶,轻声说:“上来做。”

孕里重欲,陈执的征兆尤重,他忍了这几天不想忍了。

“不行,你要是想了我给你舔。”陈敛骛说话间,先舔了舔自己被情欲烘得干热的嘴唇。

陈执看着他的模样,微微弯唇笑了出声,知晓自己怀孕的这几日里陈敛骛一刻不敢怠慢,提心吊胆那劲头儿,只怕是自己还没生产,他先要吓出病来了。

“上来,用后面。”陈执轻声哄他。

见陈敛骛仍硬着头皮拒绝,陈执又哄道:“没事的,没那么娇气,你不想试试朕后面吗?”

“给骛儿玩好不好?”

番外:扇逼眠奸腿交,雏穴嫩壁指插,“要夫君肏烂后面的屄嘴”

陈敛骛最后上了床,却是抵着另一边床靠墙自渎,眼睛盯着陈执的身子,情潮翻涌眼眶都红了。

陈执本来就想,偏他还在旁边握着那根紫红上上下下,怎么哄他都不来,最后皇帝脾气上来了,几乎是命令似的,“滚过来。”

“你根本不拿自己身子当回事!”陈敛骛反嘴,气他这什么都不在意的秉性。

陈执沙场战营过了一辈子,若要惜命在意起来,那简直是没完没了,几乎时时刻刻都有不可不在意之处,是以养成了他这对自己这副身子不太经心的毛病,论起居病养,气死当世一院的御医。

战场上毒箭中身陈执尚且不顾,现在怀孕里走个后门,陈执哪里会当一回事。可见到陈敛骛态度笃决罢了罢了,陈执想。

他慢慢悠悠转过身去,不再看陈敛骛那青筋勃起的玩意儿给自己惹火,撩起锦衾盖到身上。

“你别扰我,声音小些。”陈执留下这句话,自顾自地阖眼睡了。

背后喘息的声音果然压抑在喉咙里,低低暗暗地忍着,隐约听到撸动势急弄出的动静,陈执清心静念,只想着睡眠,不去想那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陈执已经开始做梦了,却觉得一副热烫的身子附上来。

陈敛骛被他撩拨得上不去下不来,自己排解许久都不见泄火,想着把欲火忍下去算了,可眼睛里就是散发闲卧的陈执,哪怕背对着什么都看不着,单是锦被披身在腰际陷下去的那个弯,也能把他满脑淫念激起来。

想下床去躲又走不了,他长身睡在外侧……

陈敛骛被欲火撩拨了半个时辰,脑子里都不清楚了,觉得又气又委屈,明明都不能做,干什么伸舌头舔我,干什么长那么好看,又是干什么不好好吃饭,把腰都瘦细了一圈,重重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