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挺腰大动起来,伸臂扳过陈执的脸颊来看。

陈执虽然脸转过来了,但陈敛骛也随之而动,压着陈执继续吃舌头,正挡住他看昏君的视线。

“眼睛都聚不起神了……这得是被人玩了多久,才一肏就爽成这样。”昏君觑眸评点着,穴里几把却胀大到不行,动得愈快愈狠。

陈执的涎水已经淌到颈窝里积成了一滩,摇晃间溅溢出来,他的前胸滑腻一片,摸上的淫水,淌落的涎水,此时都被昏君合掌混着乳头揉搓,那里被陈敛骛叼着咬吸了多时,激得他搓捻间浑身打颤。

真的是有些清醒不起来了……陈执被陈敛骛吃着嘴巴舌头,下面被昏君肏得啪啪作响。

昏君看着他乱伸着舌头在外面,口水止不住地流,不由五内俱荡,魂夺神与,痴痴然俯下身去

陈敛骛看着那昏君朝着自己所在之处就压下来,吓得侧身而避,好险,差一点就要和“自己”唇齿相交了。

可是……陈敛骛看过去,看到昏君俯身伸出舌尖,与陈执碰到一起。

一霎相触,昏君像是不敢动作了,迟疑地含住陈执一点舌肉。没了陈敛骛使舌胡搅蛮缠,陈执伸痛了的舌头落回去,昏君随他而下,轻轻合吻碰在他双唇上。

在淫乱的床榻之上,这个吻生疏得有些青涩,这是本该发生在斩姜后那天的吻,他们的第一个吻。

昏君滚碾喉结,吻得有些紧张,试探着分开他唇吻,与他舌尖缠绵,交渡着垂涎。一吻痴缠半晌方罢,昏君展眸,眸光久久地黏在陈执双眼上。

陈执在这一吻里终于缓过一口气来,唤回神智的双眼与昏君对视着,余光却看到陈敛骛那不对劲的面色。

直到陈执被掰开腿,腿心挤进第二根粗棒的时候,他转头向陈敛骛看去。而斯时昏君正温柔抱着陈执喊心肝。

陈敛骛抿着唇,执着于把龟头在狭窄的穴口挤进去,把陈执对他不停阻止的话抛于脑后,“我是好久以后才亲的你,”他顿了顿又低声说道,“十六天以后才亲的。”

哪怕是明白了水满则溢、求全有毁的道理,哪怕是下定决心不再在陈执面前争尽所有,陈敛骛此时还是忍不住心里发酸。

不一样的,不一样了,方才觉得身旁这人不过是几个月前的自己罢了,可现在两个陈敛骛不再是一个人了,他比自己早亲到陈执好久。

算了吧,陈执听到脑子里的声音在说,你今日注定是完了。

“嘶,怎么突然夹这么紧……”昏君被夹得浑身紧绷,凝眉揉着陈执肚子叫心肝求心肝,让他把小屄松一松。

其实哪是陈执忽然夹得紧,是陈敛骛硬挤了进来。所幸陈执的水足够多,两根几把泡在穴里,不至于相磨生痛。

但对陈执来说,却如剖腹一般。这样令他耳聋目眩心神尽抛的磨难不知过了多久,才恍恍惚惚没有什么痛楚了,可是身与心都落不到实地,痒也痒得云端雾里。

“你偏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