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今日却双方颠倒了。

“也不用你来陪,”陈敛骛背对着他说道,“帝王家薄情寡恩,等来了更招人疼的子孙,你哪还愿意来这凄冷无人的地方。”

陈执一口气憋在胸膛不上不下,气得他留下一句“你是我祖宗!”,挥袖而去了。

番外:亲王入宫,千年的狐狸殿中相会

“陈君,这,陈君您怎么没把陛下哄上来啊?”老宦官一直守在宫殿门口巴望,见陈执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他忙跟上去,一个劲地往他身后瞧,始终不见陛下的身影。

“再哄他我是他孙子。”陈执冷声说着,撩袍迈步进了溥哉宫。

外氅留在陈敛骛身上了,陈执单衣坐在殿内,啜着茶暖身,喝罢几口,他忍不住放下茶盏问道:“你说这孩子怎么回事?”

他问的是站在近前的老宦官。

老宦官陪笑道:“陈君您才多大啊。不过……陛下的性子确实、确实……”剩下的他不敢说了。

“下去给他把炉子烧上。”陈执憋着火气说道。

老宦官哎了一声,哈着腰转身出门。

“再添置几床被褥,你的陛下今年要在下面过冬了。”陈执在他背后又吩咐了一声。

陈敛骛还真在地宫里过上了冬。

除了上朝,他一日三餐都在地宫里用膳,陈执动气把所有奏折都丢下去给他批,他就在地宫里批好了再着人送上来。

而溥哉宫俨然就像是易主了一样,宫人们过去怎么伺候陈敛骛,如今就怎么伺候陈执。求见的官员们陈敛骛一概不见,他们也就习惯了改来找陈君。

两个君主的默契古今罕有,虽然数日不交一言,但那边陈敛骛的批奏,和这边陈执的决策如出一辙,不曾有半点分歧使臣子为难。

溥哉宫独自一人久了,陈执恍惚过回了前世的日子,但他知道到底是不一样的,比如心里始终有着点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