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灭亲,所以提点陈敛骛不能不懂事。

“崔鹄之罪,便是真的贬送边疆也不足惜。”崔怀景叩头说道。

当初不知皇帝有治世之才,崔怀景也在国危之时心向陈君,但那是为国。可明知皇帝有救国之力以后,崔鹄仍闯宫谋投陈君,这就不是为国了。

少年郎不知轻重,凭着意气所向就要护立新主,不是大陈忠臣所为。

“朕和枕儿已经和好了,自此后忠他就是忠我。”陈敛骛垂眸,转着手上的红玉扳指,转了两下把自己嘴角转笑了,“起来吧!”

崔家三子见皇帝的意思是真的不追究了,连忙躬身去扶老父亲。

崔怀景一听说和好,心也安了大半。

若是陈君与皇上仍呈剑拔弩张之势,崔鹄闯宫之举昭然谋反,崔怀景宁可舍弃亲孙也要示国以忠。但和好了,这两个人好时的样子崔怀景是知道的就是他崔门举家拥立陈君为主,皇帝也会夸一句有眼光。

崔怀景颤巍巍地站起来,要给皇帝让座上茶。

陈敛骛却不坐也不喝茶,只又说了几句慰劳功臣之语,就转身着急要走。将走要走之时他想起什么来,回头对着崔怀景一指,“还有,管好你们家的护国大将军,今天隔着八丈楼台还敢和我娘子暗送眉目,再有这事朕让他当目瞽大将军。”

崔鹄在崔怀景这里已经是要被打得半死之人了,听完皇上此言,他抓着袖子弯腰在身旁花盆里摸索,摸出一把一指厚三寸宽的戒尺,握在手里持给陈敛骛看,口中说道:“陛下放心,今日我抽死这个孽孙!”

“孽孙”这个词陈敛骛耳朵里听着不觉有点别扭,他压下这点别扭,旁若无事地对着崔怀景点点头,认可地说道:“家教严点没坏处。”

“朕走了,枕儿还在外边等我”陈敛骛转身往外迈步,挥袖让老头不用送,“他说不进来,让你们记我的恩。”

仆从送客掀开的帘子落下。陈敛骛人走了,话留在屋里。

陈执含着几把睡觉,莲雾趁睡肏弄,目瞽皇帝靠演技博得小屄准入权

昨晚十八路狄军和十五万陈扩兵有多线告捷,陈执和陈敛骛忙到丑时三刻才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