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露。
好像也不是那么疼了,只觉得痒……陈执眯挟起双眸。
“喜欢吗?”陈敛骛粗喘着问他。
陈执点了头。
“几把肏到最里面好不好?”陈敛骛握住他的手去摸自己贴着肉屄的根处,那里粗硬如柱青筋盘勃,接着往上摸,一路摸到肚皮鼓起的地方,那就是硕大龟头。
陈执收缩着穴肉嘬吮,说了声好。
陈敛骛胸膛紧压着呼出一口气,血涌红泛,抱着他不住往里钻,龟头卡在宫口窄狭处顶磨,磨得陈执小腹绷出明显柱形,而穴里一个劲地夹含肉棒。
“说‘心肝肏得我好爽’……”陈敛骛贴着他耳朵教他说话。
陈执含眯着双眼迷醉情欲,嘴里说的却是“还要”。
陈敛骛边操他边和他纠缠,定要他亲口说出这句来。
陈执仰面斜枕山石之上,颊飞红潮,连绵喘声挟笑,“或许再醉一点可以吧。”
一句话让陈敛骛搬空了宫里酒窖。
溥哉宫中。春山颠倒,云浪翻高,好一场日下胭脂雨上鲜。
陈执已经醉得不需要链拷宫牢了,此时躺在陈敛骛身下,任君采撷。
肉穴熟烂得碰一下就出水,陈敛骛搂着他的腰紧贴猛捣,捣出交合处一片水淫,陈执身下半床湿透。
“要……”陈执含混出声,挺腰往上蹭。
“在里面呢,”陈敛骛去吃陈执的唇齿,含着那截酒香的舌头啧吮,牵他的手去摸他的鼓腹,“乖卿卿,给朕怀一个好不好?求你了,求卿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