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帝跪坐吃下昏君龙根,撑得肚皮鼓胀吞吐艰难

陈敛鹜这一觉睡到了次日天明。

昨日那个不知规矩的宦官斩了,今日没人敢来得罪,陈敛鹜睡过了早朝才睁眼,龙目半饧,低头看着怀里人。

陈执也是刚醒的样子,半睁开眼看着他,哑着声音叫一声皇上,“臣下面难受。”

这场面刺激得陈敛鹜清醒了,撑身而起,圈陈执于自己身下,“怎么难受?”

“陛下给臣看看。是不是昨日伤没好,让马背磨的......”陈执睡意仍在,脚趾蹬开锦被,在陈敛鹜面前分开赤裸的大腿。

“......外面是有些肿,让朕看看里面。”陈敛鹜俯首在他腿根之中,探指便揉着插了进去。

陈执修长有致的手抓在陈敛鹜寝袍上,骨节突起。

“里面倒是热热的......”说着,陈敛鹜的手指在肉壁中打着圈,按上微凸敏感的那处。

陈执的手指在陈敛鹜身上抓着,皱眉喘出声,反手挡在眼上,抓他的手又扯着衣袍一拽。

被陈执无声的欲拒还迎取悦了,陈敛鹜笑着,俯身贴近陈执的脸,“朕是看看那里......”

陈执仰伸起脖子,只手遮不住指下的眉眼难耐,“不要了。”

“朕摸摸才知道那里伤没伤。”陈敛鹜由他紧攥着自己手臂,诓着他,穴里的手指越揉越用力。

“陛下......”陈执喘息着呼他。

“嗯?”

“陛下”

“朕在。”

陈执皱着眉,伸长手臂要他过来,陈敛鹜过去揽腰抱住他。陈执紧紧交颈贴着他,口中还在念着陛下,呼吸急促不稳,情到高处。

陈敛鹜感受着裹着自己手指的穴肉越缩越紧,一口口吮起来,也感受到陈执的身子在自己怀里发颤。

而交颈之上,陈执的脸贴着陈敛鹜后脑望向帷帐,既无睡意,也无情色。

他一夜未眠,昨日四海升平的奏折和皇帝暮时突然的萎靡手抖,这两件事让他不明,而他没有时间困惑,必须尽快抓牢皇帝这根藤,缕清朝堂积弊。

陈执侧头唇吻贴在陈敛鹜耳廓上,气声不稳地道:“臣要皇上进来。”

龙榻之上双龙颠倒。

陈执面对面坐在陈敛鹜腿上,抬胯就要用下面去吃他胀起贴腹的阳物。

“等等......”陈敛鹜喘着,沙哑的声音一听便是已被引入欲海,伸着几根手指要草草给他扩开穴道。

“臣就要。”陈执低声道,手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十指紧扣,提身坐着吃下去,两人披散的如缎乌发在摇曳间相纠相缠。

都是男人,都是帝王,陈执如何不懂帝王心。

陈执的穴道太窄,又方初经性事,吞吐艰难。可越是这样,越让人有征服龙虎的快感。

陈敛鹜只手撑着身子,眯起凤眼,看着陈执在他身上坐下去,窄腰健腹无有脂肉,阳根吃到了哪里,从外面就可以看出来。

直顶得脐下突了出来。陈敛鹜看得血气上涌,握着陈执的腰,按着他往下坐,龟头在肚皮上顶出一个尖,要撑破了一样。

陈敛鹜喘着粗气,紧抱住陈执,提跨往上操弄,一手扳着陈执脖颈在上舔舐,颌骨如削,口里胡乱叫着卿卿、宝贝。

陈执在陈敛鹜身上颠簸,发丝缠乱,而一双眼不减锋芒,只是眼角带上情欲磨难的红。

陈敛鹜射得很快,股股的浓精灌进陈执腹内,而才刚结束,便推倒陈执在床上,要再来一次。

陈执躺在龙榻之上,张开双腿,请君入笼。

几日之内,前朝后宫皆知,新进的一个娈宠风光无两,这人名字就不一般,皇上钦赐: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