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跨门槛的时候陈敛骛旁若无人,揽腰打横把陈执揽入怀里,鹤氅旋扬。

他们二人在说什么崔鹄已经听不见,愣愣地目送他们的背影。

为了今日禁中夺权一事,崔鹄愁得彻夜辗转双目鳏鳏。

没想到

看着皇帝抱着陈君在长街上走远,崔鹄匆忙挽袍出殿,大步迈上长街与他们背道而行,行入长街拐角,袍摆别入腰带就疾奔飞跑了起来。

他要即刻出城,急命城门外伏着的十万大军退守回郊。

而另一边却是徐步闲踱。

“陛下,明明有辇轿代步。”陈执靠在他怀里无奈道。

“长门一步地,坐什么辇轿。”陈敛骛扬唇笑着,稳抱佳卿在怀往溥哉宫走着。

陈执看着他,意外他今日没有为再见崔鹄这事同他生斜气。

许是两月而来,自己这玄孙的心缝儿终于宽了些。

“莲华山上缬枫可观,过几日陛下带我出郊赏秋吧。”陈执像是闲谈似的偶然说道。

又走了两步,陈敛骛才开口,“这皇宫里的枫叶卿卿不爱吗?”

“总是山景更好,”陈执回道,“臣也想和陛下出去散散心。”

陈敛骛怀抱陈执,看着前路慢慢说道:“可朕却只想和枕儿守在这宫院里。”

陈执闻言要说些什么,但是眼前看到了长街的岔道。

两条岔路各往南北,北边是天子寝室溥哉宫,南边是群臣朝会肇权殿。

今日先以大局为要。

“陛下,”陈执鼻骨蹭到陈敛骛的脖颈上,嘴唇吐气小声说,“臣又想要了……”

陈敛骛闻言起了精神,双眸斜飞到陈执脸上,眼里波转,笑着轻轻问:“卿卿今日怎么这么馋?”

“陛下晾了臣两月,”陈执单臂长揽到陈敛骛的脖子上,伸懒腰一样,而头枕着他侧颈,“臣就忍了两月,夜夜想着陛下孤枕难眠。”

“怎么想的?”陈敛骛低声问,收臂又把他往上抱了抱,偏面去亲他的唇。

“想陛下抱着臣,把那物弄硬了送进来,要臣含好了自己吃……”

陈敛骛近近看着他,目光深了起来。

“臣吃得没力气了,陛下就亲自喂我吃,”陈执在他怀里抬起身,另一只臂也合抱上他的脖子,对他贴面说道,“每晚都想得臣难受,把床榻想湿了也睡不着……”

“陛下给臣揉揉……”

陈敛骛的呼吸也彻沉下去,大张着五指移到他身下秘处,隔着鹤氅揉弄起来。

陈执摇头喘息,紧贴着陈敛骛脸颊情动皱眉,说道:“要陛下伸进去揉。”

“马上就到了,到了床上朕用几把喂卿卿好不好?”陈敛骛含吮着陈执唇肉粗喘,长腿大步走得飞快。

陈执侧目看向前路,离岔口只有半射之地了。

“陛下今日不朝,肇权殿内无人臣要陛下在龙椅上喂臣。”陈执拉着陈敛骛的袍袖说道。

一句话撞到无道昏君的心坎上。

“卿卿,这可是你说的。”陈敛骛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对陈执贴耳说道。

脚下大步一转,扬唇朝着肇权殿走去。

龙椅上玩哭太祖,穴塞扳指珠串磨湿楠木椅面,放置play

“心肝,你就像是长在这上的一样。”

陈敛骛进殿把陈执抱到高台龙椅之上,退后一步而观,注目叹许道。

这龙椅是开国之世名匠造的,椅身九条威龙盘啸,六尺香楠流金。

陈执也确算是有半生都长在了这上面。

“陛下过来。”陈执靠在龙椅上叫他。

陈敛骛反而往后走,长身倚在殿柱上欣赏着他,扬唇笑道:“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