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檄文去砸民间百姓自建的太祖庙,把相拦的百姓都呼作陈贼,”崔家长子在旁说道,“要是有人护在庙前不走,就先砸活人再砸死庙,好几位老者都为此失了性命。”

陈朝承平日久,少辈只是耳闻太祖英名,只有耄耋老辈确有亲长曾蒙太祖救命救家之恩。

陈执看向崔怀景。

“贼喊捉贼,真是贼喊捉贼。他们姜家名为抗罗实为养罗,这些年来把一国之壮丁都收拢到自己麾下,此时却归罪到太祖爷身上。”崔怀景抓着胡子咬牙。

陈执抬手指了指,“你这胡子见少。”

“家父在家中气得日日捋须叹气。”崔家老大在旁插嘴说道。

“捋出什么了吗?”陈执问道。

“这都是姜家的谋划。”崔怀景说着,手又捋上胡子,“太祖爷是镇住陈国的一座山。有太祖爷的名在,陈氏子孙的正统就永远在。现在姜家要推倒这座山。”

“罗国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进犯边境,肯定是姜家开门揖盗,或者罗国与姜党伙同谋陈也未可知。”崔怀景接着说道,“姜家这么做都是为了造势,窜反民心,民心乱了,他们也就要准备反了。”

“也是辛苦他们布这么一盘大棋。陛下杀姜家少子,姜一海忍无可忍,此时就要反陈帝尚在,民心向陈,此时要反,自然是要辛苦一些。”崔家老大目色深沉。

“那锦囊”陈执看向崔家老大,忽然问起上回吩咐的要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