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看吗?给你看!”
陈敛骛抱着人到了前厅,万分小心地护着把陈执放在正上的龙座中,手里动作温柔极了,嘴里却对着厅下的崔怀景是半点不客气。
崔怀景顾不上应承这帝王之怒了,他人都傻了,愣愣地直眼看着上面龙座的陈君,或者说是他陈君的肚子。
那肚子实在太显眼了,崔怀景撑着白玉相杖才站稳身子,瞪着陈执的八月孕肚嘴都结巴了,“这、这是什么?”
殿里的人都被清出去了,只有他们三个,陈敛骛一边弯腰护着陈执坐稳,一边抬眼瞪回去,“是什么?是太子!”
“你陈君扶稳了江山时局又要顾着社稷后计,还要被你这种没眼力见的大臣折腾!你没看见他不好受吗,看完了就赶紧回去,你说只看一眼的!”
陈执只是发着懵一样,大着肚子坐在龙椅上,眼神兀自散着没个落处,停在这边定一会儿,又滑到另一边,崔怀景几次要和他对上视线,可他却像不认人一样,默默出着神忍耐。
忍耐什么,忍耐情欲,穴里流水止不住,陈敛骛塞了丝帕进去堵着,现在已经全湿掉了。
孕到八月,对他这副男儿身而言,坐着已经太难受了。
“陈君?”崔怀景在下面小声试探着叫他。
陈执大着肚子坐在上面,闻言也没动静,只是红着眼边发呆。
崔怀景慌得直要跺脚,咬着陈敛骛不停问。
“问什么?你未来的天子爷就差把他吃了,你要想问什么出门东转让人带你去问石春台。”
崔怀景和陈敛骛还在相对说着什么,陈执已经听不见了,他张合着身下小穴,嗦着那条滑腻的丝帕只觉难受,肚子已经撑得他坐下就合不拢腿了,可他还是努力想要并上,并上蹭一蹭,能蹭一蹭就好了……
陈执把手伸下去,陈敛骛没给他穿里衣,他的手指伸进去,就能摸到一塌糊涂的穴嘴,陈执勉力用手捏住丝帕,一点点往外抽。
水也被带了出来,浸饱了丝帕往下滴,陈执顾不上管,穴里空了,他把手指伸进去。
另外有一只手伸了过来,摸上他腿间,用自己袖口帮他擦水。
陈敛骛已经把崔怀景打发走了,俯下身半搂半抱着陈执,嘴里轻声哄着说什么“都怪我,都怪我,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让你生了”。
陈执只是把手指塞进去,一直挤到最里面,失神地抠着,而后又塞进去一根。
多塞几根就不痒了。
【作家想说的话:】
现实中最后两个月好像不建议do了,大家警戒
至于小说......嘿嘿嘿我只是个变态,肚子越大doi越香
番外吃奶发情,坐茎喂饭,频频情事,我们的孩子生来就是做皇帝的
陈敛骛垂眸看着,看陈执身下那张淫淫淌水的软嘴吞着手指,三根进去吃得撑了,陈执连身子都在龙椅上打晃,而似乎因为他的动作,太过敏感的乳头连连蹭过衣衫,又蹭出了奶来。
这些日子因为孕肚一刻不休的迫压,陈执如同喝了春药一般地发情。
而这样子的陈执自身就是陈敛骛的春药。
再也忍不住,陈敛骛粗莽扯开陈执漏奶洇湿的外衫,埋头到他胸前吃乳头,同时他双臂环抱住陈执,把他抱在了怀里头也不抬就往后面走。
他和陈执都等不及了,就在后面暖阁解决吧。
陈敛骛是被石春台下了房事禁令的,这回不是为了陈执,是因为他自己,他长日里缺眠少食,又频行房事,石春台骂他再这样不在意迟早败了身子。
可陈执这副春药方子每天就在陈敛骛眼前晃,陈敛骛心说自己再修八百年的道行也忍不住啊。
暖阁里床具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