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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在床上躺了两天,女穴有伤口,双腿瘫软,着实不宜走动,惶恐别人瞧出个好歹来。本以为多多休息就能好,可回家后还是熬不住发了低热,我不敢告诉别人,只想早早熬过去了事,夜里半梦半醒间觉有人摆弄我的身体,戏谑的嫌弃我脸色差,微凉的大手探入内衣里,擦掉虚汗,嘟嘟囔囔着埋怨真娇贵,不经操,以后可得下把劲捅开才好。
我累极,眼皮千斤坠般睁不开,当是场梦,翻个身又睡过去。隔天早上起来利爽许多,下体凉凉的,不似之前裂痛,像是被药膏抹过。
回学校一切如常,老师照例问我身体好了吗,才知道原来这几天大哥帮我请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