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簪子,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铺满他的怀抱。
一个吻轻轻落在她的唇角, 随后缓缓下移, 滑过她光滑的脖颈。相触的刹那, 姜映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浑身敏感地颤抖起来,从耳垂到肩颈迅速染上了一层薄红。
当他想往下更进一步时,姜映晚终于忍不住抱住他的头, 面红耳赤地轻唤了一声:“父皇……”
她本想借此提醒他,试图用这个称呼让他有所克制。可她万万没想到, 自己这副香肩半露、娇羞无措的模样,落在他眼中,反倒成了最致命的诱惑,让他心中的火焰燃烧得愈发炽烈。
天子本未打算今日便要了她。可当他看见她与太子并肩而立,笑语盈盈时,那股浑浊而阴暗的情绪瞬间冲上心头,再也无法压抑。
他的长子,顶着他年轻时的那张脸,与他最心爱的女孩儿站在一起。他不得不承认,在外人眼中,他们竟是那样般配的一对。
若他始终对晚晚抱着慈父之心,将她当作女儿看待,那他甚至会立即下旨为晚晚和太子赐婚,让她真正成为自己的女儿。可他做不到他早已不是一个慈父。他爱上了这个曾被他视作女儿的孩子,想将她据为己有。
每当看见太子那张与自己肖似却更年轻的脸,他仿佛看见了另一个可望不可即的幻想:年轻的自己与年轻的晚晚在一起,没有年龄的阻隔,没有身份的差距。那样的画面美好得令他嫉妒,却也刺眼得让他无法释怀。
或许晚晚也在某个时刻对太子有过心动……这样的念头如毒蛇般缠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他无法忍受她的目光停留在别人身上,哪怕那个人是他的亲生儿子。
“晚晚,”他从她胸前抬起头,幽深的眼眸紧紧锁住她,用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说你爱朕,永远也不会离开朕。”
姜映晚咬着唇,几次想要开口,却终究没能说出那句话。
“爱”这个字太深重了,让她感到茫然无措,又夹杂着几分说不清的羞耻。
见这情形,天子收紧了握住她的手掌。一阵天旋地转间,姜映晚已陷入柔软的锦被之中。
"父皇......"她慌忙撑起身子,话音未落,男人灼热的身躯已然覆了上来。
天子双臂将她困在方寸之间,目光如炬扫摹着她的每一寸神情。姜映晚受不住这般注视,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纤长的睫毛轻颤着,泅出几分仓皇无措。
“晚晚。”男人掌心抚上她发烫的脸颊,指腹摩挲着那抹绯红,喉间溢出一声怜惜的叹息,“这个时候,你不该再叫朕父皇。”
那声称呼犹如火星溅入干柴,非但没能平息躁动,反而让蛰伏的欲|望烧得更旺,他几乎能听见心底困兽挣脱锁链的声音。
“父皇……九郎……我……”姜映晚耳朵尖都红透了,唇瓣张合间尽是慌乱,混沌的思绪里,终究还是抓住了最令她安心的称呼。
天子凝视着她羞赧的模样,眼底暗潮翻涌,忽而低笑出声:“唤父皇也好。”
横竖这两个最亲密的身份既是君父又是夫君,都叫他一人全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