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也无妨,只是再多加一个夫君的身份,又是爹爹又是夫君,对你双倍的好,岂不是两全其美?”

姜映晚睁大眼睛:“哪有这样做的?”

天子:“朕是天子,可以这样做。”

反正他做的再荒唐,也无人敢质疑,有质疑的直接拖出去砍了。

姜映晚却接受不了,爹爹是爹爹,夫君是夫君,这两个怎么能是同一人呢。

她侧过脸:“我不理您了,您说什么都有理。”

天子心中焦躁,看着她坚定的小脸那股压抑的情绪更是不断上涨。

他一手按在膝盖上,缓缓地攥紧,告诫自己要耐心,不能一时失控做出难以挽回的事。

至少晚晚仍旧依赖他,对他也没有太过明显的抗拒。

在酒楼略歇了歇,将近傍晚,他又带着她往护城河边上走。

听大长公主说,夜晚河上时常有年轻男女来放花灯,她和驸马正是借着花灯互许心意。

他也来试试。

第65章 他背着他的晚晚,好似背着整个天下。

傍晚时, 护城河边上的人流比其他地方明显更多一些,大多都是年轻的男男女女结伴而行, 两道还有卖花灯的摊贩不停地吆喝着揽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