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所以他可以没有负担地去爱她。
姜映晚从未被触碰过耳垂这个地方,禁不住颤了一下,终于有些发慌:“父皇,您……您先松开。”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样实在过于亲密了,而他贴在她腰上的手也炽热得让她有些发软,几乎要化成水瘫在他的怀里。
天子略松了一些,随即扶着她的脑袋,让她与自己的目光相视:“晚晚,害怕吗?”
姜映晚看着他的眼眸,浓得似一团化不开的墨,压抑而阴沉。
她怔怔地,只顾抓住他的手臂:“父皇,您究竟怎么了?”
“朕怎么了?”他忽然仰起头,喉咙里压抑不住笑声,“朕只是想清楚了一件事。”
原来嘉阳大长公主说的不错,他爱她,不是父亲对女儿的爱,而是男人对女人的爱。
他想拥抱她,亲吻她,占有她,让她为自己孕育子嗣。
在他接受了自己的不堪心思之时,所有压抑的欲念如潮水般向他奔涌而来。
他怀抱着她时,心中不再只有单纯的怜惜之情,他的身体因动情而火热,想狠狠摧毁她,看她忍不住哭泣的泪水。
他怎么能对晚晚产生这些肮脏的心思?
姜映晚犹自不解,天真地问:“您想清楚了什么事呀?”
“晚晚,”他腾出一只手钳制住她的下巴,声音无比温柔,“你知不知道太子方才向朕求娶你为太子妃?”
姜映晚震惊地瞪大双眼,结巴道:“怎……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