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埋在他身体里不舍出来。
反复得抽插奸得小屁眼消肿不下去,骚肉都变淫荡了,在没被填满的情况下,都下意识的收缩去夹着发痒的骚点吐汁。
云宿眠适应了它的存在,被龟头撞上来以后,钢笔都抓不住了,所有感觉汇聚在后面的小穴里面。
他写不了字,只能被抱着腰,摇着臀部被肏的趴在桌面痛苦的喘息,脸蛋被沾了墨水,双眼含着盈盈泪水,不显滑稽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大手使劲地揉捏着饱满嫩白的臀肉,一掐一个红印,生来就该伺候男人的身子,用力掰开一看,那骚屁眼快活无比的吃着大鸡巴,骚红的肛肉一凸一凸地翻出来,箍着肉棒努力地吐汁。
“为什么不好好写,二哥是不舍得离婚吗?”
“啊嗯、不是”云宿眠摇头,“你出来,二哥写呜啊二哥写就是了,别这样折磨我呜好深“
肉棒重重捣过骚心,一股淫液喷出来湿漉了股缝,顺着腿根滑落到桌面,将好不容一写了一半离婚书又弄脏了,又要重写。
心中只剩哀默,可身体又被接连而来的快感刺激得有了反应,他不能反抗,也不能忽视掉后穴内的填充感。
无论他怎么摆动着身体躲避,都会被云殊掐着腰抬起了屁股,让他用最深的姿势进入,云宿眠完全使不上力来,被他彻彻底底地贯穿,大鸡巴撞得一次比一次深,胯骨压着臀肉频频拍打得发烫红肿,越来越多的淫水流出来。
云殊已不是当年还尚且年少的少年,在军队被浸染多年,说话又荤又糙,动作粗鲁,大力又飞快的在湿滑流水的肠道中进出,势要把离开多年的遗憾都要补回来,嘴里念叨着要将二哥骚逼肏松肏烂,肏到再也离不开他的大鸡巴。
云宿眠哪怕捂着嘴都捂不出那呜呜哭叫,小屁眼被那根不知疲倦的大屌肏得又软又烂的,肿出了一圈糜红骚肉,却还贪吃的裹住肉柱,淫水随着骚心被狠狠撞击而潮吹。
他几乎没有性欲望,可云殊回来之后,身体又死灰复燃了似得,后穴吃着鸡巴前面也爽得连射了精,沾染到了未完全退去的长衫。
被肏得意乱情迷中,他短暂的失去了理智,和自己亲弟弟抱在一起行不轨之事,乖乖地张着嘴让云殊亲吻,含着他舌头纠葛不清。
他搂过云殊,手指触摸到他后背不似皮肤光滑的凸起,微微睁眼,欲要发问什么,却又很快被卷回情爱之中。
云殊粗喘不断地亲吻他嘴唇能触及到肌肤,胸膛跳动极快,体温飙升,他英俊深邃的脸上也透出浓浓的爱恋,却又贪恋的朝他索取着,粗长的肉棒又快又凶的操干,柱身上的青筋狠命磨蹭着每一寸娇嫩的骚肉,在丰沛的淫水喷出来后,大鸡巴也跳动着在里面射了进去。
精液烫得云宿眠小腹一个劲地抽动,令他久久不能缓过神来,闭目喘息了好一会儿。
他回过神来之后,眼睛扫着云殊裸着的身体查看,他肩膀背部都是一道道刚刚被他抓出来的指痕,更多的是一些结痂脱落残留下来的狰狞伤痕,他刚刚抚摸到的凸起就是这些了。
云宿眠上手摸着他腰侧一处伤,问他怎么来的。
云殊不甚在意,但触及到他露出了担忧的目光,立马赏脸的喊疼,诉说着子弹穿进腰腹再被挖出来的过程都要疼死他了,但一想到要回来见哥哥,就咬着牙忍过去了。
有夸大的嫌疑,但那伤也是差点要了他的命。
这年头的人命不值钱,有多少人能在战场中捡回命。
云宿眠连父亲当初动用家法时都那么心疼,更何况看见他在战场上受到的伤,云宿眠有那么一瞬间就原谅了他所有行为,毕竟他曾经真的很爱过这个弟弟。
可是他又怎么能和亲弟弟乱伦呢,这不是比他们父亲都要难以耻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