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还在湿哒哒的肠道里横冲直撞着,肏肿了也没有就此放过骚心,还重重的碾着。

“想你的呜二哥有想小殊的二哥想你的呜呜呜肏太深了”

云宿眠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剧烈痉挛着终是潮吹了出来,大股大股的淫水往龟头上浇。

“怎么想的,用骚逼想的。”云殊跪起身来,将他柔软的身体对折高,屁股对撅到面前。

他掰着臀肉看红肿湿漉的骚屁眼紧紧裹着自己青筋暴涨的可怖鸡巴,抽一抽都有晶亮的淫液从缝隙中溢出来。

“二哥是不是想小殊,想得骚逼天天流水?”回忆着在军营里听别人谈论过的情话(骚话),云殊毫不留情奸烂里面淫浪的骚肉,“我离家那么多年,二哥骚逼一点痒烂了,是不是天天坐家门口眺望着丈夫回来好好疼疼二哥的小骚逼?”

龟头找准了骚心,啪啪啪的猛烈撞击上去,云殊吐出的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不堪入耳,“丈夫的鸡巴好不好吃,吃得爽不爽?”

云宿眠脚趾算蜷缩得紧紧的,后穴被奸开了一个大洞还被人持续不断地开凿着,他被操得满脸潮红,哭声崩溃:“你不要这样说呜不要说啊啊啊”

“二哥就是想我了。”云殊拿话堵他,胯骨急促拍打着浪荡臀肉,奸出汁水黏稠的淫靡之音,“哪有妻子不想丈夫的,小骚逼饿了那么久,早就想被大鸡巴肏烂了吧,骚货。”

小屁眼就被奸得疯狂的抽搐,真如他所说那般裹着肉棒,求它好好也疼爱一番。

云宿眠拼命摇头否认,却被干得魂不附体,射了好几次的小鸡巴再次感到酸涨,小腹一热又是一股一股的精水射出来。

似乎连囊袋都射空了,龟头骚兮兮地滴出残留的一点,就抽动着再也射不出来了。

红软的小屁眼还在被坚硬的大鸡巴捣弄奸烂,肠道都要被奸成套子贴合乖巧的伺候着肉棒。

云宿眠翻了翻白眼,他说不出来了张嘴急促的喘,屁股被控制着不断上挺着去挨骚,最后在承受不住的重击中吐出了舌尖。

“啊啊啊停下来,不、不行了慢点肏呜呜呜”

云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皮子底下被他揉烂发红的屁股,狰狞鸡巴死命肏干,奸得红肿外穴一下一下的翻出来,像一朵淫靡的小花,最后大力直撞骚心,一阵连绵的狂顶将肠肉搅得天翻地覆,才将憋了多年的浓精射穿进去。

云宿眠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神智都没找回来,就要承受着大股大股的热精冲刷进来,抽搐的骚肉被烫得一夹一夹,更多的骚水喷出来与之混合在一起。

他半闭的眼睛不受控制的流着眼泪,双眸都像浸在水雾中湿漉漉的,生了好一张祸国殃民的狐媚子脸蛋。

身体终于被放下来平躺,腰酸得厉害,云宿眠动一动都没力气了,连体内的大鸡巴被抽走,小屁眼都夹不紧了,白色的精液争先恐后的从穴口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