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云殊回来后找不到他,就逼问云夫人,她不说,碰巧撞见了回家逼账房要拿钱的云父。云殊过去看了父亲一眼,他就死了。丧事大办,云家所有远在外面的子女都要回来。

云夫人有心写信去给云宿眠提醒,但半路被云殊截了,派人顺着地址把人给“请”回府。

云殊将兰心麻溜地扔出去了,还不等她冲回来,喊叫没几声,门外就有两个官兵拉着她手臂拖远了。

云殊看着他,在等一个解释。

云宿眠低头避开云殊质问过来的灼灼神情,笑得牵强:“二哥这副模样,总归需要一个妻子照顾的。”

云殊凝视了他一会儿,转身就走了。

云宿眠微微诧异,本来还做好要面对一场疾风暴雨的装备,结果他就那么走了。他探出个脑袋看向门口,忽然又见他了回来。一边将桌面兰心的东西又摔又砸的,发出了好大的声响,他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吓得云宿眠往床里面缩去。

就在他担心他会不会掏枪对着自个脑门时,他再次摔门就走了,还如从前那个乖张孤僻的小孩生气时一样,毫不收敛他古怪的脾气。

第10章 半夜登堂入室,小狗爬床

云家原先管家被代替,现在家里上下杂事暂由云殊副官代管。

那人天生一张笑脸,见谁都和善,却是个油盐不进的,一边同云宿眠道歉,一边强硬的安排把他东西搬出偏僻老旧的西院。

云宿眠知道一切都是云殊的安排,他近来忙着很少出现,更多的原因是在和他置气。

他小时候生气了就爱躲起来,等着云宿眠去从各个角落里找他。

“二少爷,你说四少是什么意思?”兰心不解的看着行李往府里最好的院落搬去,却偏偏没有她的东西。

奔丧本没几天,公公棺材都抬出去后,丈夫也没打算回去,看来真的是要在府里住下来了,这些天她也算是看出来了,那位让丈夫恐惧的四少,对他也没有做出什么举动,更没有任何刁难的意思。

不仅吃穿用度上用得精,还安排了很多下人来照顾他们西院的起居生活,也请医生天天来看丈夫腿上多年的旧伤。

如果能在本家住下来也是好的,又有下人照顾,丈夫那条腿多看大夫,说不定还能重新长好。

但兰心又察觉到云府对她的偏见,或者说是四少爷的,箱子搬到了最后,也没动她任何一样东西,表明了要搬走的只有二少爷一人。

云殊直接就让他们夫妻两分居而住。

云宿眠看着忙上忙下的官兵,云府里的老仆都不见踪影,云夫人也没再出现过,想了又想,让兰心今晚也留下来住。

他只怕云殊把持着云家,恐怕连云夫人都困住了,别说他想离开云家,可能连兰心也出入不得了,他怕的是,她哪天离开自己视线会被云殊直接杀掉。

兰心照顾他有些日子,在乡下长大的女子也比较野,早就没了男女之间的尴尬,自然而然的就待到了天黑,她长得高也强壮,但也是女子身形,一张躺椅也能够当床。

副官看见他们无声的反抗,也不说什么,任由兰心住下,转眼就去汇报。

夜晚一如既往的静默,屋里通了电的,兰心给留了一盏昏黄的小台灯,云宿眠睡得不安稳,下体燥热难耐,似乎浸泡在什么温热柔软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舔舐着他。

“嗯”

只感觉被骤然的吸吮,他喉咙不自觉的溢出些微呻吟,随即就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伏趴在自己胯上的云殊,瞬间所有残留的睡意都被驱赶。

只见自己大半的裤子都被他褪去,直立而起的男根就被云殊含在口中玩弄,腹中翻涌着热潮,令他浑身一阵燥热,下体颤动得厉害,就快抵挡不住的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