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念头让她短暂清醒,身后有人说着“借过”,空间狭窄,千岱顾忌面前的叶洗砚,侧身躲避,但肩膀还是被不小心撞了一下;她心乱如麻,肩背一痛,被撞得不自觉身体前倾,差点摔到叶洗砚身上,他及时伸手,手腕稳稳扶住她的背,让她避免狼狈跌倒。
千岱兰的下半身贴住叶洗砚的西装裤,小腹和腰及之下,都稳稳地靠着他;他的西装裤是羊绒质地,尽管熨烫出了锋利的中线,但却是意外地柔软,软到她像坠入暖和的云彩中。
“哥,”千岱兰说,“对不起。”
她道歉着,想离开,叶洗砚没松手,仍旧是绅士手,手腕和小臂贴着她的背,阻止她后退,手掌不曾碰触她的身体,反倒将她往自己方向更紧密地拥近。
千岱兰要窒息了。
她被近距离剥夺了氧气。
身后两个抬着木头酒箱的店员,吃力地又擦着千岱兰而过。
如果刚刚不是叶洗砚拦住,她就撞上去了。
但人走了,他还不放。
叶洗砚在此刻垂眼看着她。
“岱兰,”他温和地问,“你刚刚心不在焉,是不是在想熙京?”
“阿嚏”
“阿嚏”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