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问,“所以,我也是你的客人么?”
“哪里有?”千岱兰吃惊地睁大眼睛,“你是熙京的哥哥,也就是我哥哥呀。”
叶洗砚都没有正式在她这里消费过呢。
怎么能算客人。
“熙京的哥哥?”
叶洗砚慢慢地重复这一句话。
千岱兰看到他脸色更差了。
片刻后,他客气地说:“抱歉,岱兰,我还有事,今天就聊到这里吧。”
这是非常直接的拒绝了。
千岱兰失落起身。
她看一眼房间里的蛋糕,做最后的努力:“哥哥,蛋糕是我特意订的,你一定要尝尝。”
叶洗砚说:“谢谢,不过我最近不吃甜食,等会儿让服务员给你送回去你和店长吃吧。”
千岱兰沉默着往前走,右脚不小心踢到沙发边角,这沙发的主要框架是坚实的黑胡桃木,纵使打磨得圆润,质地犹坚硬。
她心事重重,本来就穿得拖鞋,这一下撞得脚趾甲,痛得冷吸一口气,酸疼酸疼的泪一下子飙出来,不想被叶洗砚看到,千岱兰觉得太丢人了立刻垂下眼睛,忍住痛呼声。
身后的叶洗砚停下脚步,盯着她因为撞击而不便行动的右脚。
上次她受伤的,也是这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