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破产!”
“岱兰,”叶洗砚抱住她,“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我可不敢和你谈,”千岱兰说,“现在就开始花钱让人改名字了,我害怕再谈下去,你该花钱送他坐火箭升天了。”
“……我们先不谈他,抱歉,”叶洗砚暂且妥协,他低下头,说,“我们好好地谈谈你和我的未来打算,好吗?”
千岱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她现在也是一点点的生气,生叶洗砚的气。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能像十七八岁的人那样吃醋?
他今年到底几岁啊?那么成熟稳重的人,怎么忽然在这里变得这么幼稚?
话音刚落,服务台打电话上来,说是有东西要送给千小姐。千岱兰明白,是梁婉茵让人送来的珍珠项链,让他们送过来。
谁知道,在看到那熟悉的包装盒后,叶洗砚瞥一眼,直接将它丢进垃圾桶。
千岱兰愣住了。
“明天我们去选一串更漂亮的,”叶洗砚说,“这个不能再戴了。”
千岱兰说:“只是婉茵和伍珂试戴过我知道,将你送我的礼物转借给她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是”
“东西送给你,就是你的,”叶洗砚说,“你想借给谁都没关系,我丢它,是因为”
“因为伍珂戴过?”千岱兰聪敏,她紧皱眉,“就因为这个?”
叶洗砚沉默了。
片刻,他问:“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