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褪色、泛白的彩色塑料小圈圈耳环,就连她T恤下摆因为揉搓而起了一层绒绒的小毛,他都觉像小猫崽耳朵尖尖的小短毛,暖暖地可爱
噢。
除了提到她的初恋和暗恋,讲起这件事时的她并不可爱,只觉可恶。
一种咬牙切齿却又无能为力的可恶感。
叶洗砚厌恶这种感觉。
以至于他拒绝去辨清“可恶”的究竟是千岱兰,还是他叶洗砚。
“签完合同后,一周内,会有同事和你对接,”叶洗砚说,“如果遇到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可以找杨全”
“为什么要找杨全?”千岱兰好奇地问,“哥哥不可以吗?”
“我也可以,”叶洗砚微笑,“但我的手机并非随时开机,偶尔,特殊情况下,我不能及时回消息。”
千岱兰半开玩笑地替杨全打抱不平:“可这样的话,全哥岂不是很忙很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杨全恰好过来,满面春光,“一点都不辛苦!”
虽说别只看贼吃肉、看不到贼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