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矫正,恐再过两?三年,还是这样。
谢漼这般思索过后,便开始想从何处入手,把恒哥儿的性子给改改。
只此事?殊为不易,谢漼亦初为人父,有些拿捏不准分寸。再者,每次看到恒哥儿委屈的小脸,便狠不下心,这也?是一大阻碍。
潘竞去县丞署,扑了个空,找武岳问:“甄善美人呢?”
武岳拿着一根玉米棒吃:“他去田里头?看水稻去了。”
潘竞手头?的事?忙完了,问了地?方,找了过去。
到了田间,远远地?便瞧见寻真站在田埂边上,与一农户交谈。不一会儿,寻真蹲下身?子,捏起稻穗,细细查看,随后又将?手指探入泥下,挖出一小团土来。
潘竞站在田边,扬声喊:“甄善美!”
寻真闻声抬起头?,从田间快步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拍掉手上的泥:“县尊,你怎来了?”
夏季的午后,似被烈火烹煎,潘竞看着寻真的脸,见她两?颊的皮肤都?被晒得脱了皮。
“天气这般热,你怎也?不知带个帷帽?”说完,潘竞招了招手,吩咐不远处的小厮将?帷帽拿来。
寻真接过,看着手中帷帽,一时有些发愣,道:“多?谢县尊。”戴上帷帽后,两?人沿着田边走?着。
潘竞:“竞舟,你我同岁,我这人,向来不喜那等繁文缛节。日后咱们便相处随意些,以字互称,你看如何?”
与潘竞相处久了,寻真也?知他为人率性,从不摆上级官威,这么说,应不是客套,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