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忐忑不安起来。

谢漼掀起眼皮,目光投向寻真。

寻真被瞧得气弱几分,鼓起勇气又道:“我在这儿住惯了,这儿挺好的,还有,丫鬟已经够多了,不用再安排了。”

谢漼凝视她良久,淡淡吐出二字:“随你。”

往常用过饭,若谢漼无意留宿,总会解释一二,或是称有公务在身亟待处理,或是言及其他琐事。然而此刻,他却径直起身离去,未作丝毫解释。

待谢漼身影远去,月兰忍不住道:“姨娘,您刚才怎的直接回绝爷了,爷是一片好心呀,特意给您换大院子。”

引儿在一旁附和:“是呀,爷看上去似乎是生气了呢。”

生气了?他气啥?

寻真:“我话都说出口了,还能怎么着?”

寻真觉得很好,谢漼还是别来了,要不就多去去他大老婆的院子。

她承受了太多他大老婆的怨气了。

一日,寻真兴致高昂,一头扎进了小厨房,捣鼓起蛋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