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可?爱。

谢漼道:“言因信而立,信为言之本。”

“然而人心易变,常使信诺难守。”

“真儿以为,因如何抵御人心之变,行久致远?”

寻真无语:这种熟悉的?感觉

谢漼看到寻真嘴角抽了抽。

笑出了声:“真儿,可?知此话出自哪里?”

放两年前,寻真或许还不能一下子听出谢漼在阴阳她。

现在,她是真的?“已非吴下阿蒙”。

毕竟这两年,她除了读书,做点手工,顺便种种菜和?果树,也没别的?可?干了。

寻真:“出自《春秋谷梁传》。”

“‘言之所以为言者,信也。言而不信,何以为言。’”

谢漼点头:“真儿聪慧。”

又道,“真儿不愿同我?去陇州,可?有悔?”

现在说什么悔不悔,还有什么意义?

两年“牢”都坐了。

寻真没答。

谢漼却道:“我?却悔了。”

“陇州之地,风霜苦寒,甚是难捱。”

“每至深夜,万籁俱寂,我?便时常想?起真儿。”

寻真望去,见谢漼目光灼灼,盈盈然,波光潋滟。

床帐中,气氛忽然暧昧了。

两人呼吸交缠,愈发急促。

寻真感觉腿间被一物抵住。

谢漼低头。

寻真看着那唇越凑越近,慌乱之下,抬手,手掌抵住谢漼的?胸膛。

静了片刻,谢漼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为夫在外辛苦两年,真儿身为我?妇,不知关怀体恤也就罢了。”

“为夫想?亲近亲近,竟一再被拒。”

“实在叫为夫寒心。”

“莫非,两年过去,真儿还是不认我?为你夫?”

“难道非得要为夫像两年前,那般教真儿不成?”

寻真都快忘了,谢漼一提起,那些?羞耻的?画面一瞬间涌现了。

那“教训”,寻真心有余悸。那种身体完全无法自控,羞耻心被碾碎,毫无保留地袒露给另一个人的?感觉,寻真实在觉得难堪,不想?再经历一回。

可?是,谢漼只用手都那样了,要真枪实干地来,岂不得寻真难以想?象。

寻真将?手放下了。

嗫喏着:“能不能把灯关了?”

谢漼凝视她一会,“好。”

谢漼唤了人将?外面的?灯熄灭,又拉下帘子。

眼?前被黑暗包裹,只有谢漼的?体温慢慢落下来。他绵长的呼吸,萦绕在身侧。

寻真虽还紧张,但?因为看不见,有了一丝安全感。

呼出一口气,来吧!

早死早超生!

黑暗中,寻真感觉气流逼近,谢漼俯下了身。

接着,左边脸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他的?手放在她腰间,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腰间系带一松。

长指勾了进去,寻真身体绷直,“等等。”一把抓住了谢漼的?手。

谢漼:“又怎了?”

寻真憋红了脸:“我?的?月事好像”

气氛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