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紧密地进攻破开因高潮收紧的小穴,沈林的呻吟无法控制,在骤雨般的插入中叫得越来越动听,发春的猫都比不上,在顶过几次前列腺的肉块后,沈林的声音更是带上了哭腔,听的人想欺负的更狠些。

叫声是沈林的宣泄口,只有叫出来他才觉得自己能承受的了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贺朝。

纤细的腰总是在贺朝密密顶过一阵后弓起,贺朝按住沈林的腰,强迫他承受无法承受的撞击,粗糙的手指磨红了沈林的皮肤,棕白红的交织竟意外的淫糜。

“慢…贺朝…慢唔唔!”

贺朝捂住了沈林的嘴,眼里的狂热让沈林产生了不好的预感。贺朝俯身,隔着自己的手背吻沈林,小声说:“你叫得太大声啦,小点儿声。”身下却疯狂挞伐,隐隐在小腹上能看到凸起的阴影。

叫不出声的沈林被撞出了眼泪,几乎痛苦地接纳贺朝的抽插,交合的位置磨出一圈泡沫,肉棒深到难以置信的,过高的频率的让即使麻木的穴也能高潮,沈林对贺朝又抓又咬。

“呜呜呜!”即使被捂嘴沈林也依然要骂他。

贺朝听出来沈林骂他狗东西,好心慢了下来,不疾不徐在身体里画圈,磨得沈林软了下去,呜呜地求饶,眼泪掉的跟不要钱似的,没了半点儿拿捏贺朝的姿态。

“你真难伺候,快了嫌快,慢了又嫌慢。”贺朝往沈林身上泼“脏水”。

沈林扇过来的手还没触到贺朝的脸就被挡了下来,没打中不说,贺朝还贱嗖嗖的凑到他耳边说:“别打老公的脸,用亲的更有用。”

“呜呜呜唔!”(把手松开!)

“不行,松开你又要骂我了,还要咬我,就是不亲我。”贺朝装了把可怜。

到最后都没挣脱了贺朝,张不开嘴的喘息令沈林眩晕,贺朝也发狠似的艹他,原来不只是他占有欲达到顶峰,如果不是燥热的体温和皮肤的触感,沈林会以为贺朝是个刚充满电的按摩棒,劲儿太大了。

沈林和贺朝是被不断的电话声吵醒的,两人昨晚闹到很晚,身上都是红红绿绿的,下嘴没个轻重,互通心意的后劲儿太大,做到凌晨不是心意的极限,只是身体的极限。

贺朝清了清嗓子,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很清醒:“喂?”

是秘书的电话:“贺朝,你这次太过了。”

贺朝的脑子立马清醒过来,说:“我爸知道了?”

“你今天回来吧,你爸发了好大的火,差点儿进医院。”秘书一直帮贺朝把性向的事儿挡着不让它传到贺父的耳朵里,只要贺朝没亲口承认,那些传言就都是捕风捉影。

可贺朝在学校里承认了,事情就麻烦了。消息传得满天飞,想挡下来都难。贺父在今天才知道,已经算晚得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

“怎么换人了?你不是喜欢温家的小儿子吗?”秘书提前替贺朝准备的说辞没用钱,消息传过来贺朝英雄救美的对象不是温晨阳。

“早换了,这出就是温晨阳搞出来 兰声 的,要整我,整得我对象没了工作。”贺朝解释。

秘书咬牙切齿:“温家怎么交出个这么阴的人。”

“嗯。”贺朝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在这种人身上扑了十年。

“行,你快点儿回来吧。”秘书说呀挂了电话。

沈林趴在他的胸口,疲倦地睁着眼,他听到了那边说了什么,这大概是最后时刻了,曾经设想过的最后关卡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