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向贺朝敬礼:“同志,感谢您的监督,我们会在-个工作日内给您答复,依法处理驾校的违规行为。”

“好嘞,麻烦您。”贺朝的车在上海不算最贵的,连人带车就不一样了,贺朝举报的事情交警队估计得连夜处理。

看起来贺朝在做好人好事,但实际上只为了沈林能通过考试,顺带做了好人好事。可白车司机的愁苦样子看着确实可怜。

沈林还没有张嘴说话,贺朝打断他:“别说话,净说我不爱听的。”

“我还没说话呢。”沈林强调。

“你说什么我都不爱听。”贺朝大有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姿态。

“谢谢你。”沈林眼睛弯弯,没有为白车司机求情。

求情这会让贺朝觉得自己做了无用功,吃力不讨好。

贺朝看了沈林一眼,终于笑了一下:“不客气。”

也许有人觉得为了个驾照不至于,这次挂了,下次还可以考,底线会被一次又一次地拉低。

沈林懂,所以不会为那个人求情,更不会让贺朝不高兴,再说了,这是好事儿啊,换别人举报的后果最大可能是石沉大海。

“是不是得给你颁个锦旗?这么大的好人好事儿。”

“低调低调,你偷偷地颁在我身上就行。”

“行。”

“真的?!”

“真的。”

做对了事情要及时奖励才能养出好习惯。

车送去修了。白车的保险根本不够赔的,沈林知道贺朝那辆大G价值两千万以上,也为白车司机捏把汗。

贺朝却让他别觉得白车司机不容易:“s市常住人口2000多万,一年考驾照的人少说三十多万人,每个驾校分一分也有七八万人,一个学生收三千,算算多少钱。”

两亿四千万的流水。

“所以说,他们可比你有钱的多。”

肉眼可见的贫富差距,驾校的人赚的可比沈林这个不算穷的教员多得不是一星半点儿,根本轮不到她替白扯司机操心,即使那个后门维修的费用高达两三百万。

平时都是贺朝送他去学校,这会儿没了车,沈林打算自己坐地铁去学校。谁知到楼下,贺朝已经在等着了,今天开的车有些复古,有点老爷车的味道,但十分有气势,车头没有标,沈林问贺朝:“这是什么车?”

是个国产的牌子,购买时需要政审。看来是贺朝自己的车。沈林反省他怎么会认为贺朝只有一辆车。

随着沈林科四光速通过拿到了驾照,也开始物色车子。他的预算有限,可选择的车也不少,眼花缭乱。在众多的车里选择了一款性能和评价匹配的车,发给了贺朝,想问问贺朝的意见。

却没有任何回复。

贺朝对着沈林发来的信息,面无表情。不知他此刻在想什么,还是打了通电话,跟车行的人定了一台沈林看好的车,上牌过户一条龙。十多万的车,不贵,看出来沈林胃口不大。

没等来贺朝的消息,沈林估计他在忙,也没放在心上。

到晚上贺朝也没来,杳无音讯。沈林没发消息问贺朝去哪儿了,给贺朝留了饭,出门散步,回来洗漱准备睡觉。

所以当贺朝到家,面对乌漆墨黑的客厅和无人迎接的失落,身上的冷气快要结冰了。看到沈林睡得踏踏实实,今天刚跟他要了车,没回消息就冷着他,只怕是以为他不会给买,想到这儿,毫不留情地把人从床上挖起来。

沈林迷糊中感觉到有狗在咬他,很疼,但被窝太暖和了,被翻了个面儿都不愿意醒来。

“唔!”后颈被狠狠咬了口。双腿被交叠在一起,塞进了根又硬又热的棒子捅着他的腿心,粗暴的动作弄得他很不舒服,危险的气息席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