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关节泛痛,沈林还是温柔地说:“怎么如你愿,还生气了。”

“逼我,你真能耐。你就不怕老子不乐意跟你玩了。”三番五次的真把他惹生气了,他能低头认错,但跟他拿乔的次数多了,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听了这句,沈林温温柔柔的脸立马冷了下来,“你说你不玩的,我也不玩儿的。”

都快三十的人了,不是小时候的过家家,搞个连嘴都不亲的柏拉图,是想背后去谁的床上睡呢。沈林的态度很明确,贺朝但凡搞为温晨阳守身如玉的那一套,趁早散了。

就温晨阳那性子,只要贺朝敢跟沈林做了,他跟贺朝再也没有可能了。

沈林就是要贺朝堵上自己的退路,逼着他往前走。

他的额头上已经疼出汗珠,在车里那么暖和都没有出汗,可语气依然温和。

“贺朝,我能做出最大的让步是不会逼你舍弃掉对温晨阳的感情。你考虑下吧。”

有些事情急不得,得一步一步来。

贺朝和温晨阳纠缠太久了,眼睛狭窄得只能看到彼此的那一点点,连钻牛角尖到最后都只剩一丁点大的事情。周子明说,分开不一定是坏事,线团两头松一些才好解绑。

贺朝松了沈林,一米九的身让他能轻松地看到沈林的头顶,沈林的胳膊疼得不敢动,夹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