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沛嘴中尝到了血腥味。
玉伶的哭吟已经不仅仅是呜咽了。
她真哭得凶了,倒又觉得她可怜可爱起来。
谢沛松了力道,任由她垂首闭眼,抽抽噎噎。
玉伶感觉到的那物粗大,血脉偾张,每次都要入到最里不说,里面宫口处的软肉也让他顶着蹭着,似痛似痒,当真磨人。
谢沛并不如陈家兄弟孟浪,动作是蛮野的,他一口下来早已见血,但身下却尽是缓着慢着来。
只是这放慢了的一进一入好似每下都能让玉伶细细感受,交合的水声仿佛因此而留有绵长不绝的余韵,一声一声,黏黏稠稠,暧昧荒淫。
可并不猛烈的冲撞带来的快感却已经让她晕晕旋旋,连周围的光亮好似都在她的眼泪里变得黄黄朦朦的,什么都看不真切。
有的只有快到极乐之处时的迫切。
……不要停。
……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