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玉伶……玉伶就先走了,雍爷只当没听过这玩笑话,都是玉伶的错处。”
她说罢便起身着急往外走去。
可当她快走到门口时,高跟鞋在地毯的缝隙处卡了一下,当即崴了脚摔倒在了门边。
又感觉小腹在坠痛,疼得她一时半会儿没能站起来,牙在打颤,急促地喘着气。
以至于江雍赶到她身边时,他一朝她伸手,她便搭了上去死死握住了。
江雍把玉伶从地上横抱起来。
他怀中的玉伶脸色惨白,未施妆面,连嘴上的唇色都在一并跟着褪白;帽子在她跌倒时掉在了地上,勾乱了鬓边理好的几簇头发,看着甚是可怜。
就像那天他把晕倒的她从警署抱回夜蝶公寓的时候,也是这么个黑雨天。
她也是这般伶仃无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