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拉,又扯了扯。
玉伶连连哼说疼啊痛的。
于是他松了手,边揉边道:
“胆子肥了,不怕我了?”
“……老子是你想使唤就能使唤的?”
玉伶再度吻了他一下,用腻死人不偿命的调调重复道:“陪我去嘛――”
谢沛应是想说些什么,大抵还是那些听不入耳的话。
但玉伶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一手捧住他的脸,一手插入他的发间,原本蜻蜓点水的吻也就此而加深。
既要勾出他的舌,还要躲他回给她的吻。
身体的重量渐渐沉了下去,再轻缓地扭动身子,乳尖因此时不时擦蹭到纱布的粗糙边缘,难耐间或瘙痒。
并没有擦拭清理的腿间还留有他的精液,即使没有情欲,她隔着他的亵裤坐在他那已经勃起性器上时,还是即刻浸湿了他的裤子。
谢沛掐住玉伶的腰,翻个身来把她反压在身下。
“没让你得意,便要使了你的看家本事来勾我?”
玉伶的视线从谢沛那带有小块血迹的纱布上移开。
伸手搭在他胸前,慢慢向上刮了刮他滑动的喉结;抬膝抵住他的性器,缓缓地来回捻了捻又顶了顶。
调皮地笑了两声:
“哪能求您什么呀,您想是不想?”
而后用那低到只有谢沛能听见的声音婉转说道:
“沛爷,是玉伶想要了……还不行吗?”
“玉伶真的……真的好喜欢您啊……”
--
169.蝴蝶
二日的天气说来怪也。
清晨出的是晃晃的半边太阳,不时阴了几刻钟,便下起了瓢泼大雨,稀里哗啦。
明明不久前的夜里还有月亮。
玉伶裹着风衣站在那客厅的窗前的风口处,偶尔斜斜飘过来的雨丝会拍打在她的脸上,额边的发簇已经微润。
她看向远处浑色的海面,手扶着被打湿的窗沿,若有所思。
大滴大滴的雨点正落入其中。
雨水如银针细线,却能在黑色的海水里很快无影无踪。
她身后卧室的房门大开,里面的医生在忙前忙后。
其实稍微后撤几步就能闻到浓郁的血腥味,所以谢沛让她在客厅里先坐一会儿。
玉伶在看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嘴唇似乎有些发白。
她转身,朝着沙发缓慢走了几步。
撑在沙发的扶手上,扶额闭眼。
玉伶感到有些头晕,像是蹲下猛然起身时的那种晕头转向的感觉。
加之晨间洗澡时感到小腹有些闷闷的坠痛。
似是月事的前兆,好在尚未有血迹。
现在小腹倒是不痛了,可是她闻到那股子血味又觉得恶心,才走去窗边透了会儿气。
昨天夜里她缠着谢沛不知饕足地要了好几回,天快亮的时候他便开始发烧,且腹部的出血似是光靠着纱布有些止它不住,于是就叫医生带了药过来处理。
玉伶隐隐约约听到医生在建议谢沛住院,说发烧止不住血不是好兆头,还说了些忌烟忌酒的话题。
但分心那么片刻,她没听见谢沛的回答,反而倒是那个医生背着他的大箱子走了出来。
玉伶送走医生。
转身走回卧室的门边,瞥了一眼堆在门口的床单和纱布,才看向坐在床沿的谢沛。
见他的身体还在发热,面上泛红,双眼半阖。
轻声唤他道:“沛爷……”
谢沛听见她的声音才抬头看向她,似是完全没有留意到她站在门口。
看来是真的刀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