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到只剩下半个魂来想想他到底在说什么,还得就着他掐脸的动作艰难地回他的话。
她断断续续地简单吐出几个字:“没……我没……”
只听得谢沛轻笑了一声,难得没讽她。
近在咫尺的沉沉嗓音和温热鼻息在撩拨玉伶的感官。
自己的呼吸声好重,每一呼一吸都像是在向他泄露她对他所给予的一切都万分投入。
好不甘心。
还好谢沛终于松了劲,似乎看透了她的小别扭,任玉伶回过头去,把发烫的埋脸于枕芯。
可他却突然要硬拉住她的手。
从玉伶的脖颈开始,用她自己的指尖抚过胸前已经硬起的红樱,修磨过的长指甲对于这时过分敏感的乳尖来说有些锋利,划拉的时候有些疼。
但这种怪异的感觉即刻消失,只剩下了被拨弄的快感与瘙痒。
“不要……”
玉伶闷声乞怜,尾音颤颤。
这样自己摸自己真的好奇怪。
玉伶更希望谢沛能直接动一动,至少她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