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所见的是谢沛往日习惯穿着的深色袍装。
妥妥帖帖,行动自如,丝毫看不出他哪里受了伤;板脸板心,凶神恶煞,明明还是老样子。
谢沛似是不许她有任何形式的躲避。
他从她的发顶顺手抚过,于后脑勺处压住她那被吹得凌乱的长发;另一只手则抬起她的下颌,似是要续上方才那无言又暗涌的对视。
不过玉伶没有想到,谢沛直接俯身欺吻下来。
“嗯……”
短短嘤咛一声。
玉伶的潜意识告诉她,谢沛的确非常危险。
但她不应该反抗。
于是只用手反向紧紧地扣握住窗沿,像是在顺从他的侵犯,且无动于衷。
他会不会直接把她抱起,像以前单手拎兔子似的提过她的那许多回,然后从这个窗口将她扔到海里去呢?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