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船,她还在眺着远处,环顾四周,比方才在那包厢里的时候还要慌张。 自己明明不需要再对陈一乘逢场作戏,也不需要吊着他来成什么龌龊事。 却又为何在他面前犹如那戏折子里说过绘过好多遍的怀春少女…… 玉伶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陈一乘一如既往地对她纵容至极,甚至不计前嫌。 惊讶之余,她自知在乎他,依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