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骚货一个,她现在就算说她是个雏,估计他都乐意相信。
玉伶则感受到被侵入之后的些许疼痛,在谢沛的手指更深入之时,毫无法子的她也只能说:“沛爷,不要弄我了……雍爷当真不让我卖给旁人。”
谢沛抽出了他的手指,用沾了她的淫水的手捏住玉伶的两颊,让她扭过头来看自己。
玉伶看着谢沛那张凶巴巴的脸,今晚的所有委屈都在此刻涌上心头,眼泪簌簌直落。
可是谢沛好像并没有从江雍那里学到怜香惜玉,玉伶的眼泪就算落到了他的眼中,那股子想要操哭这般娇滴滴的她的想法直冲脑门。
于是他用自己的阴茎顶入玉伶腿间,抵住那嫩滑的穴口,说道:“现在还说这些,是想挨操还是在勾引我?”
说罢便挺腰要往里挤。
玉伶一感受到被那根烫人的物什撑开的轻微撕裂感,马上弹腿扭腰,尽力挣扎,没让他得逞。
她的下颌在此刻似是要被谢沛的力道硬生生地捏碎,旧伤口处更疼了,眼泪又流出一汩,对谢沛说着她能想起来的所有东西:“雍爷说了过几天要我去服侍陈一乘,叫我在场子里先待客,但不要把身子给了别人……”
“舜英没有接过别的男人,好疼……沛爷不要这样对我,雍爷不会放过我的……”
被眼泪模糊过的视线都能让玉伶看见谢沛那张似是更加凶恶的脸。
不过谢沛听她一说起陈一乘,有些将信将疑。
江雍最近的确想把从利国人手里搞来的一批枪械卖给他。
谢沛松开了玉伶的下颌,警告道:“你要是骗我……”
“让我再逮住你,一定把你干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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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屈服
玉伶并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话让谢沛收了心。
好在他彻底退开,将她的那条被扯下来的衬裤扔到了她的手边。
于是玉伶连忙翻身好好端坐在桌面上,交迭紧夹着自己的双腿。
但她也用余光看见了她身边的谢沛还没有提上自己的裤子,一晃眼间的视野里,狰狞又昂扬的那东西又长又粗,玉伶瞟见就和烫了眼睛似的赶紧闭上了。
脸颊和身体依旧很热,这一眼看得自己好似是在发高烧,还是能把脑子烧糊涂了的那种。
况且身下的花穴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又泌出了一些湿热的水液,完全不理会玉伶此时气怒至极的心情,仿佛一个劲地想要无声地讨好眼前的谢沛。
玉伶只觉得既烦谢沛,又恼了自己。
而谢沛也本觉得扫兴,但心里闷下的这口邪火叫他怎么都泄不出去,甚至他还想真为了玉伶这事去问江雍。
当真给这小娼妇足足的脸皮,操个逼的事情还这么大费周章。
玉伶这时从餐桌上下来,站得离谢沛远远的,垂首小声对他说道:“沛爷,那……舜英送您出去?”
谢沛倒是看白了这小婊子装着表面上的体贴顺柔,实则一刻都忍不了想要把他撵出门的心,呛她:“送什么送?没看到老子这根?庞驳昧?裤子都塞不进去?”
玉伶是真的被他直白的话语呛得哑口无言,耳根通红。
要是谢沛能自己把西裤穿好,玉伶想她还能忍着,走近帮他扣上皮带整理衣角,再把他送出门。
现在还能怎么办?
像这样站在他跟前等他自己走?
什么狗屁玩意儿。
玉伶已经被快要被自己羞愤矛盾的心情气到七窍生烟,但还是紧闭眼睛缩在原地,一句多的话都不说。
看着倒还是那副倔强又羞赧着的娇俏模样。
以至于谢沛当见了玉伶闭眼不敢看他的小动作时,那股子想要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