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根本分不出一点精力来回应他,流泪泣着,毫无体面的高潮也让她沉溺到了极点,什么都不想管了。
谢沛一直在自说自话。
“喜欢的吧?我很喜欢你啊……”
“真他妈的快要喜欢死你了……”
“射给你,射满你的小逼,好喜欢……”
谢沛狠狠吸吻了一口玉伶脖颈处因为高潮而泛粉的肌肤,没等她缓神便再次直捣而入。
而她已经神思不在,身软无力,身体被他顶得前倾,伸手本能地扶着镜子边缘的镜框,承受着谢沛所有蛮野的欲望。
胸乳贴着温热的镜子,被挤压变形,硬挺的乳头一直擦着光滑的镜面。
好痒好磨人。
这一下一下顶得她都快窒息了。
好像还没从上一轮的高潮里缓过来,又似是要去了。
这雨夜如何能这般燥热,这般潮湿,这般情动。
看着的是谢沛操干她失控又发狂的样子,闻到的是彼此汗水交融还有腥腥的精液气味,感觉到的是一浪一浪般的情潮与快感。
真的好快乐。
……
“沛爷,您当真不用掺和那东国人的事?”
“江哥已经结了,我们不再管了。”
“欠的情造的孽都有主的,有人要他的命,伶子的那个姐姐不就头一个巴不得他去死。”
“玉伶才没问这个,就担心您还要??浑水,心里慌呢。”
“沛爷,玉伶就指望着您了,您可要一直陪着您的乖囡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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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邀约
谢沛比玉伶想象中要心细许多。
那晚在浴室荒淫泄欲几场后,他竟然还有耐心给她身上的淤青抹药酒。
谢沛对这种事似是有经验且熟稔。
纵使她当天睡得再多,也还是累得眼皮打架,他按的力道不重,闲聊时还旁敲侧击到了一些事情,舒舒服服地又睡过去了。
第二日便跟着谢沛的车回了锦锡,一路没再见到江雍。
问了也就说是先回去了。
而且谢沛不喜她再多问江雍的事,说是她不用再去江雍那边,跟着他就行。
玉伶不以为意。
……
玉伶在陪了哄了谢沛好几日后,趁着他去外县办事,才得空私下里找了青莺。
试问江雍行踪,却得知他在市立医院里办了住院调养。
那市立医院全称锦锡市公立陆军分医院,医生全是军部的,平常的门诊急诊也接普通百姓,暗地里的规矩是不接治洋人。
玉伶在早上出门前专门看了一眼黄历,说是――
宜出行、斋醮、求嗣。
忌作灶、安葬、开市。
好像没有什么大忌讳。
但是心却在一个劲地直打鼓。
谢沛这几日粘粘乎乎,去哪里都好像要带着她,叫人来为她量身裁衣,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打算为她做那十几条裙子。
好不容易空下来,天没那么热了,阳光尚还明媚,可又惴惴不安,当真奇怪。
玉伶还是打着那东洋黄包车去了市立医院,没敢指使谢沛的司机。
又去了邻街小巷里的那家花店,叫老板随意包了几支花。
按照青莺说的,去了住院部,要往楼上高层走,那才是些有钱的商贾官家会包来住的单间。
护士站的值班护士姐姐见她是个编着辫子的小姑娘,说是来看望表哥,就多叮嘱了几句,说从楼道里经过叁楼就要走快些,军部有位大长官在住院,要是冒失走错了可是会抓去询问个把小时的。
玉伶听完只感觉心里连连“咯噔”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