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的第一晚就是这种感觉。
不想放她走,强掳硬上都要把她抢过来。
她像是一片刚刚飘落的白白的雪,就算要化也得化在他手里。
心在这一刻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陌生的满足感觉压得他都快忘记了呼吸,下意识地啐她道:“你这脸面是彻底不要了?”
但他这般说了一句后又似是反了悔,道:
“……谁家的乖囡囡能比你会说话?哄我开心做什么?”
玉伶是第一次听到谢沛如此缠绵的语气。
原来每个男人有真诚柔情的时候都会让她万分动容。
这种感觉好似是把什么东西强硬塞到了她怀里叫她收下,退又退不得,拿着又于心有愧。ǐzℎànsℎū.ⓒo?O(izhanshu.com)
谢沛的身体往下沉了一些,同她紧紧贴在一起,勃动的肉茎抵在湿透熟成的穴口,只要一挺腰就能全根没入。
但这种能蒙蔽心神的情欲快感也仿佛抵不过现下心里的这种感觉,他应是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