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蝶大方承认。
陈一乘抽着烟,又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平平讽刺道:“你们军统最喜掏那暗地里的腌?H,这种事情还要旁人插手?”
“且这位狡诈的江先生不是军统却胜似军统的人,你们搅合在一起……”
“庄先生莫不是收了哪方的黑钱,想借着公务光明正大地吞它一笔?”
夜蝶在此时打开手包,把几张照片和一迭装订好的文件置于茶几上。
淡然笑道:“呀,瞧您这话说的。”
“江老板好歹以前也是我们训练营的教官,专教译电不需看人眼色,都是学员围着他来转,而今叫军座恼了他了,我先替他赔个不是。”
“但捡起他的老本行还是能信得过的,军座何不看一眼他截来的电报和拍来的照片?”
陈一乘的视线落至文件的扉页与手边的第一张相片,似是没有什么想要翻动的欲望,亦或者是在等着夜蝶先发制人。
横竖他必须是被求的那一个。
夜蝶始终凝视着陈一乘没有什么变化的冷漠表情,循序渐进补充说道:“当年陈副军为小人所谋害,军座上位虽能扬一口恶气叫他徐家在锦锡失了势,但那徐政委跑到珠港这洋人地界卖国求荣,地远棘手,军座难以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