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秘书的文员,余下几人的都是枪械备全的士兵。
领江雍进来的士兵用枪口抵住他的后腰,强迫他朝前再走一步。
然后颔首简洁报告说道:“军座,他只带了司机,没有旁人。”
陈一乘听罢,用右手中指的指节敲了一下石质茶几的台面。
身后的两个士兵当即几步上前反别江雍的手,按背踢膝,几秒的时间加上“咔哒”的清脆一声,给江雍反背在身后的手上了一副手铐,紧接着用步枪的枪座压着他的肩,防止他起身,如此强迫他跪在陈一乘身前。
陈一乘的视线从江雍面上的从容表情移至他耳边的还在摇晃的翡翠耳坠,漠然开口道:“江先生,今晚我反过来请你来集团军吃一顿断头饭,如何?”
江雍面不改色。
只回:“军座还没等到想见的人……”
“会不会太着急了一些?”
陈一乘起身,脱掉军装外套,扔给他身边站着的秘书科长,大步走到江雍面前。
愈近,便需要愈发仰视着他。
接触过陈一乘的下属大多都说他不好相处,大抵就是因为他自威自厉且居高临下的神态会让人不自觉地臣服于他,压迫力十足。
江雍移开视线。
陈一乘取出腰间的配枪上膛,微微俯身拿枪口抵住江雍的下颌,迫使他抬头。
枪口冰冷无眼,仿佛连热血撒上去都暖不了。
陈一乘这才说道:“江先生果真是拉皮条的生意做精且做绝了,而今想活命还得指望一个女人来拉你一把。”
“既是窝囊到要靠女人,却又藏着掖着,出尔反尔,江先生哪里来的底气?”
平平淡淡的语调,说的讽刺威胁都好似全是既定的事实。
江雍依然神色自若:“军座同江某人做过那么一档子生意,应是知道我不会说诳语。”
“甄小姐会来,‘庄周’也会来,就看军座愿不愿意等。”
“……为了以表歉意,只要是军座喜欢的想要的,江某人能给的都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