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澈的初吻,他只能慌张逃避。

他试图从桎梏里抽出身体,却被宁清反扭住右臂,听着冷酷的言语:“第二条,盲目反抗极可能受到更大伤害。”

微妙得异常清晰的喀嚓一声,刺彻骨髓的痛从右肩流窜向全身,邱澈忍不住惨叫,尚未意识到右臂被宁清生生摘折脱臼,只有本能的大口喘息着奢望这种痛苦能放过他。

宁清轻哼道:“很多客人就喜欢把你手脚都折断再为所欲为。”将邱澈的身体翻过来平躺在床上,轻佻拨弄开他的衣服,低头以舌尖挑逗胸前蜷身沉睡的青涩果实。

“啊”从未受过如此刺激的邱澈本能的呻吟出来,换来宁清低声嗤笑:

“天赋很高,倒是有希望在这方面赶超我。”

“哥,不要”,邱澈的理智,多年受到的伦理道德教育,让他无地自容得恨不得被光线撕成碎片,“哥,不可以这样,你为什么”

“你还不明白”,宁清神色嘲讽,手向下去解他的裤子,“在这里没有什么兄弟,亲人,朋友。你是个供人泄欲的工具,面对的只有玩弄你的男人。”

邱澈难以置信看着宁清,可他拥有相同的外貌,相连的血脉,从小最信赖的兄长。

他将脸埋进他的脖颈里不!

他的手肆意抚摩他各处隐秘肌肤不!!

他扯下他的裤子,试图分开他的腿不!!!

不是这样!不该是这样!!

邱澈用尽全力,猛然推开宁清:“你根本不是我哥!你这个龌龊肮脏的人!”站起身单用左手匆匆拾掇衣裤,箭步冲过去拉开门。

宁清仍是被推开时的姿势,单肘侧撑歪斜半躺在床上,深深看着受伤逃离的邱澈的背影。那眸中有悲哀,淡得不露痕迹,更多是一种欣慰,一种难言其深广的关爱。

宁清以为邱澈下一秒就会消失在门口,可那单手撑在门槛上的背影却像定格般,静止着纹丝不动。似乎听到自己血管中血液加速的冲击声响,眼中闪过从未有过的慌乱。

“让我这么跑出去,你的计划就成功了,哥”邱澈略回过身,脱臼的右臂垂在体侧微微晃荡,脸上是支离破碎的笑,“你以为我笨到再上同样的当?”

那年两人十三岁,放学遇上不良少年勒索追打。

“哥……我真的不行……跑不动了。”邱澈只觉得呼吸快断了,眼看那几个凶神恶刹的少年步步迫近,几乎伸手就能抓住他了。

拉着他手的宁清回过头,狠狠瞪他一眼:“那你就被他们揍死吧,我不管你了。”说着,他真的放开紧拽的手。

“哥!别丢了我!”惊惧交加无意识的催动麻木双腿的奔动,只觉得眼前已模糊,耳鸣贯穿大脑,那条长得绝望的蜿蜒暗巷,出口处光线刺目。

终于跨入熟悉的家门,栽倒地上,邱澈隐约听见母亲焦急的呼喊,视野在温水里恢复清晰,母亲细细问他为什么要跑这么快,关切抚摩他仍在喘息的背脊,最后才问道你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