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圃的人用。不仅是干活,心情不好也可以踢打他出气,他从来不会反抗或躲避。

“你跟个痴呆叫什么板?”阿德拖过浇花的水管,“听说他以前还威风过,是少爷的贴身保镖。”

“开玩笑的吧?我来这也三年了怎么不知道?”阿仁怀疑的神情。

“六年前的事了,他为个男人背叛老爷。我也是听说的,他好像叫什么雷响还是雷霆的。”阿德将水管开到最大,强烈的水流冲击到昏倒的男子脸上,他反射性的躲避开。阿德却来了兴趣,用激流刺激地上蜷缩的男人。

湿透的衣衫紧贴在身上透出肌肤的瑰色,毫无抵抗力的躯体,勾起男人心底原始的嗜虐欲望。

阿仁的下体肿涨起来,不由咽了下口水:“这小子,是因为男人?”

“肯定是跟男人有一腿了。”阿德丢开水管蹲身去撕扯男人衣服。

意识到将发生什么,本对一切都毫无反应的男子剧烈反抗起来。

“快按住他!”

“放心,这家伙每天只能吃点剩饭,根本没力。”阿仁剥去男子的裤子,迫不及待的压上去。

六年,日复一日的操劳折磨,雷霆并不在意,这是他选择保全姜扬的代价。可现在发生的事叫他如何忍受?两个男人的手肆意在他身上各处抚摩揉捏,猥琐淫笑和秽语。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晃动着,阴影和阳光交替忽闪,耀得人头痛欲裂。腿被强行打开时,终于忍不住喊出来:“不”

下颚被另一个男人生硬的抓住,嘴不能合拢,荤腥的男根插入口中,穿刺着他的喉咙,声音发不出,呼吸难以维系。

臀被人托在手中揉捏,急不可耐的手指探进隐秘的洞穴中。

“真紧啊!”男人惊呼着,将他的腿折起来压在肩上。

屈辱感,像大队蚂蚁,沿着腿爬上腰身,啃噬了他的五脏六腑。

屈辱,什么是屈辱?撕裂的疼痛如同毒蛇的牙,嵌如身体麻痹了全部神经。

雷霆蓦然松懈了抗拒的紧绷,淡漠望着天空,似乎有人在问他:

你是谁?你活着干什么?

异物在他体内野蛮冲撞的痛渐渐感觉不到,仿佛被幽静深海包围,水冰冷刺骨,他却愿意就这样沉下去。

如果出生就注定屈辱,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私生子,野种!

被人抛弃的孩子!

有钱人家的走狗!

贱货!

叛徒!

别人不喜欢你,肯定是你做得不够好。

妈,如果是真的,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把我生到这个世界上?

“雷霆呢?我问你雷霆人在哪里?!”

“呃……应该,在后院”,管家被归正理火烧火燎气急败坏的样子吓得话不成句,“我,我去找。”

“我自己去!”归正理完全没了平日的风度。

阳光下的花圃,芳香漫溢,罪恶却仍在进行。

“哈,阿仁,快换一下,再玩他一个回合。”

“这小子的味道,真不是盖的,咱们竟没早尝了他。”

“你们在干什么?”归正理的呵斥,惊醒了两个沉迷色欲的人,狼狈不堪的跳起来急忙遮掩裸露的下体。

雷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满是男人纵欲后的痕迹。

“给他洗澡,换衣服!快!那个人要立刻见他。”

归氏企业万宏集团的招牌,在落日的余晖中被吊车缓缓卸下。

“已经带他过来了。”归正理谦卑讨好的说话,这顶楼的房间,本是属于他的总裁室,而现在坐在他的位置上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眉目犀利,气宇轩昂。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