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时越这辈子没有欺骗过任何人,唯独骗了这个小他九岁,真心爱过他的女孩。

他情愿沈棠梨哭着闹着跟他对峙,也比这样突然消失要强。

“嗯,那你看着安排。”

周时越对向恺说。

“ok,包在我身上。”向恺点点头,又聊了两句工作上的事,这才离开。

一连多天,周时越的睡眠质量都极其差。

明明出差时也是一个人睡,可如今沈棠梨不在了,他自己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始终辗转难眠。

枕头上还残留着沈棠梨发间的香味,几天过后,味道逐渐变淡,他一丁点也闻不到了。

“棠棠,你在哪儿......”

周时越望着天花板,呢喃道。

此话一出,他自己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