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直接爽得射尿,鸡巴炸开花,马眼张得大大的,花瓣蠕动着,一收一放,马眼吐尿,射到浅色的瓷砖上。

行玉鸡巴抽搐,强而有力,满满撑着他的骚逼,干到了他的骚心,龟头都被他的骚逼夹扁了。

但行玉硬是撑开马眼,在他体内撒尿,对于染脏伴侣这件事,她一向做得无愧于心。

行玉往前一步,胯部顶住他的屁股,把他顶到墙上,声音冷冷地道:“自己动,想留住我,你就要会骚,每次都跟闷葫芦一样,床上也不主动,不叫老公,也不叫床,这让我怎么尽兴。”

宋卿气得脸色薄红,知道她在开玩笑,目的就是刺激自己说话,但她的遣词造句,也太不中听了。

他咬着牙,尾巴死死撑着地板,耸动胯部,骚屁眼将她深吞。

胳膊那么粗的鸡巴,被他骚嫩紧小的肠道,牢牢包裹住,他身体深处好似有一个锁,将行玉阴茎前端狠狠锁住,一嚼一嚼的,特别贪吃,吐出骚稠的淫液。

宋卿动情至极,侧脸靠着墙喘息,吐息骚稠黏腻,浑身上下都在动情。

被行玉禁锢在墙边,不住骚耸屁股,鳞片熠熠生辉,他屁眼撑得极大,向后耸,一下将行玉深吞,肠道的肉褶,特别的多,层层叠叠,连绵起伏,将行玉深吞个彻底。

两个睾丸,都差点被他吞进来,骚男逼,馋得要死,他拿神识,顺着自己的逼眼缝,扩开自己的逼,再用神识,托起行玉的睾丸,将她两个睾丸,兜到自己的屁眼里面。

行玉打了个哆嗦。

操!

这小贱货,太会玩了。

她甘拜下风。

怎么能,这么会吃。

她目光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宋卿轻耸屁股,鳞片闪闪发亮,他体温素来偏低。

此时用灵力,让自己菊内的体温升高,像温暖水润的床一样,包裹行玉的性器。

他控制自己的穴肉,深处一夹一夹,绞着她,入口处温暖包裹,蠕动推压她的睾丸,给她前端和根部,带来截然不同的刺激。

行玉舒服得要死,前端太刺激了,骚肉一夹一夹她的前半部分,后半部分,令人酥酥麻麻的。

行玉禁锢他双手,一手掐住他的腰,把他钉在墙上,开始挺身撞击。

幅度很小,睾丸没有挣脱出来,毕竟她的囊皮很长,有伸缩性,这大大方便了她,她胯部前挺后撅,反复操他。

鸡巴和睾丸,尽数塞到他体内,喘着色欲的粗气,夸道:“要说还是你厉害,鸡巴能吞,睾丸也能吞,怎么这么贪吃,小婊子。”

行玉拍拍他的胯骨,用力往前撞,把他捣得,裆部狠狠钉到墙上,两根硬邦邦的鸡巴,也被狠劲撞到墙上,他又痛又爽,尾巴发麻,酸酸酥酥的,差点瘫下来。

行玉揪住他的长发,把他脑袋勾下来,又掰过他的脸,看到他表情带着几分倔强的清冷感,可是眼尾和小眼角的红晕,又出卖了他。

行玉太喜欢他这个样子了,又冷又欲,她掐开他的嘴巴,低沉着声音问:“要不要吃口水?嗯?小婊子。”

行玉很小的时候,就被母亲抛弃,直接把她丢到大马路上,不顾她死活。

行玉那时候也心大,因为母亲的影响,不信任任何人,睡乞丐窝,住桥洞,愣是靠着捡废品,把自己养大。

所以她看到贺川的个人资料,才会升起一丝同病相怜。

因为环境造就了她,她说话才会那么没素质,毕竟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什么三教九流都会遇到,导致她有时候,会没素质。

宋卿每次听到她叫自己婊子,都会生气,但又没办法,被她操得舒服,他浑身发软,却还是撅起屁股,迎合她凶狠的进攻。

她大开大合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