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毒针被撤走了。

就在刚才奇兰说话时,那只拟虫母刚好停下了那没有任何意义的呜咽陷入了混沌的沉睡,这这种正常的日常生理现象显然在奇兰这里有着同的意义。他放过了提安。

本应该是地位崇高的大祭司完全失去了一开始在“管理员”奇兰前的尊贵,离开时步伐凌乱而急促。

奇兰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金属门外,然后便忙迭地连忙恢复了人形拟态。因为人形,才是让原初之母感愉悦的模样。

“我觉他有阴谋,而且是针对您的那种阴谋,‘母亲’。”

奇兰一步一步来了培养皿前,将脸贴在了冰冷的皿壁之上。

他似乎是在看着培养皿内部的怪物在低语,然而,他那朦胧的双瞳显然已经越过了培养皿内真实存在的生物,望向了更加虚幻的彼端。

“我真的很讨厌这里,可是……母亲您什么时候才出现呢?”

奇兰喃喃道。

“我明明已经都已经听了您的召唤,来了此处。”

“为什么……为什么你再继续呼唤我了呢?”

奇兰叹息着,然后他仔细看了一圈周围,在确自己感范围内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其他虫族存在后,他非常心地抬起了手腕。

那里烙印着一枚复杂的纹章,过跟苏林曾经以为的群落印记一样,那是只有奇兰才道的,来自于原初之母的独特恩宠。

他非常,非常心地吻了吻自己手腕上的标记。

那些复杂而晦涩的痕迹,正是原初之母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