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帮我绑一下呗……”
赫连生回过神,凶道:“不绑。少做白日梦。”
刑水水执拗道:“那我今天就坐在这不走……”
他忍着把她从楼上丢下去的冲动,抓起放在梳妆台上的红绳,报复性?地绑在细长的辫子上。
头发牵拉着头皮。
刑水水吃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她偏着头,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赫连生,你故意?的。”
少年低头,顽劣地勾唇:“就是故意?的。”
“可?那又怎样?你有意?见?”
刑水水突然弱弱道:“这次不做数,少绑了一点点,不太好看。再帮我一次……”
再来一次,赫连生冷笑地动手。
还是没有半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