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迷茫地望向棺木的位置。可那边空空如也,只有挂在房梁上的白绸静静地飘。李观行适时捂住了嘴。
李观玉走到刑水水身后拍了一下,刑水水只觉得身体一轻。
跪在刑水水身侧的人揉揉眼睛,问:“诶,你有没有看见,刚刚这里好像有个小姑娘?”
同跪的人不耐烦:“什么小姑娘,你看错了吧?这位置不是一直是空的?”
刑水水低头,发现自己也可以走来走去不被发现了。她兴高采烈地拉着李观玉的衣角,李观玉示意她跟上。
“是不是我们来晚了。阴差已经来过一次了。”
李观玉也低眉看了一眼。
赫连生:“未必。”
少年突而眯眼看向大门,城主府又进了一群黄袍和尚,正在吊唁的人恭恭敬敬对和尚行礼。
刑水水打量他们手中的道铃,是城主府请来为葬礼做法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