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拿起旁边的枕头来咬,羞得脸颊泛红。

沾着白色药膏的手指缓缓送进穴口里,将软肉都涂抹,又抽出来顺着肉缝往下走,摸到后穴,褶皱都肿了,有一点肠肉从里面翻出来,又被塞回去,涂上药。

痒意过于强烈,程远岑忍不住声音,死死地咬住枕头,额角都冒出细密的汗珠。

过了一会儿,祁峋拿又给他的乳头涂抹上药膏,再穿上衣服,转身要去厨房做饭。

意识到他要走,程远岑立马站起来要跟过去,到了客厅直奔大门,可是无论他怎么转动把手,都无法打开这扇门,于是朝着门踹了几脚,还是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