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过。

你理所当然:“是啊,怎么啦?”一边坏笑,“说不准我多吸两下,就吸出东西了呢。”

你说话越发不着边际,那时候我真想一巴掌给你拍扁。

但是此时我和你都像烂泥一般瘫在床上,我感到你狂乱的情绪、索求之下的隐忍与慌乱,我突然不想对我身体的任何反应予以追究,如果这是你给我的。

博尔赫斯写,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那我呢,我能给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