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聿秋回忆了一下,哪次不是故作生气,哪儿有发脾气的样?儿。
他?沉默半晌说:“习惯了。”
南夏没想到他?真的会觉得自己烦,她严重怀疑这狗男人是因为领证了以后不怕她不开心了,所以才这么?直言不讳。
她垂下眼,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举动?是不是有些不妥,刚想说些什么?,身旁的男人低声同她说了句下流话。
温聿秋领证了之后确实更直言不讳了。
他?口吻淡淡,像是在说再寻常不过的话题:“刚开始想/上/你,到后来?才有了点儿哄你的耐心。”
“……”她脸颊微红,抬脚碰了碰他?的脚踝。
温聿秋笑?:“就像现在这样?。”
“……”流氓。
她心想这人有怪癖吧,看着她生气他?倒兴奋了。她说你别想,温聿秋说她霸道,想都不让他?想。
南夏霸道给他?看,说只能我想。
他?依着她,让她晚上在上面,只是担心她累了就不愿意继续:“我拭目以待。”
她心里想着婚礼的计划也做得差不多了,刚好有空闲时间,干脆坐在他?腿上,他?顺势扶着她的腰,抬眼看她。
南夏说:“你现在就去把自己洗干净给我,而?且,这也算另一种锻炼方式,对吧?”
他?手上的力道紧了紧,被她撩得有些难以自控,只是面上仍旧云淡风轻。
她又说:“待会儿你扶着我好不好,上你会累的。”
温聿秋没回答,伸手拍了拍她的臀,嗓音沙哑:“下来?。”
南夏眼前朦胧:“嗯?”
正调着情,好端端地?叫她下来?。
男人喉结上下滚了滚,面上仍旧是那副矜贵的模样?,双眼皮的褶皱很深:“不是你让我去洗干净?”
“……”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从他?身上下来?,过了一会儿身上开始发烫,她发现她对他?的喜欢更像是一种生理性的喜欢,哪怕是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都很喜欢。
更别说他?刚刚还那样?听话。
南夏反倒是紧张了起来?,明明他?们?之间用完的小盒子都不知道多少,有时候为了尝鲜也试过很多花样?,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全身绷紧,甚至会有些颤抖。
她去拿了瓶酒喝,怕自己喝醉没有喝多,只是眯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秋秋爬到她身上,她就抱着猫猫的脑袋使劲揉,秋秋那张变形的脸配上它瞪大了的眼睛,再加上一个感叹号就能秒变表情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听到声响。
南夏闻到淡淡的茉莉香味,是她平时用的沐浴露。她没睁开眼,以至于面前的人弯腰看她有没有睡着。
温聿秋拿了个毯子过来?,刚想盖在她身上唇上就多了柔软的触感,她伸出胳膊搭在他?脖子上,问他?洗干净了没。
温聿秋握着她的手去摸,说出的话带着色气:“你检查一下。”
……
室内温暖如春。
温聿秋把所有主动?权都交给了她,不像往常那样?强势地?掌控,甚至连衣服都让她自己脱。
她干脆只脱他?的,将人摁在地?毯上,女人纤细的腰被扶着,屋内点着温暖的光亮,在墙壁上映出摇曳的月影。
南夏慢慢地取悦自己,缓缓地?吞吐,小声地?抽气,眼尾也染上泪痕。
这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是磨人的,几乎算是隔靴搔痒,将他?吊得不上不下。
即便过了很久,温聿秋也没能纾解,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晦暗,手仍旧好好地?掐着她的腰,只是动?作重了点儿,留下浅浅的掌印。
她觉得开心了